宁桃说干就干。
他上辈子还迷过一段时间小视频。
其中就做胭脂的视频,自己还鼓捣着做了两盒,因为有的材料不好买,他就直接替换成了接近的,出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再加上,宁香自己也有方子,于是便磨了一会把宁香的方子拿了出来,让人准备东西。
见弟弟忙前忙后,热情极高的样子,宁香一阵恶寒。
把选好的衣裳挂好,忍不住抚额,“你真的打算做?”
宁桃点头,“对呀,肯定比买的好。”
宁香不置可否,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只笑着说了一声,让他别玩得太晚,回房看书去了。
王四道:“你知道路吗?”
宁桃点头:“过来时瞧过一眼。”
他方向感不错,走过的地方,都能记着。
大牛望着提着小篮子,蹦蹦跳跳去揪花瓣的宁桃狠狠地抽了下嘴角。
“二毛,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
前面给徐二姑娘出主意做拖鞋就算了,今天居然要跟大姑娘做胭脂。
现在天黑,宁桃看不真切。
见着好的就揪。
一会儿就揪了一篮子。
望着丰收的花瓣,心满意足道:“这些肯定用不了,明日咱们做个玫瑰酱,等过几天淹制好了,咱们还能做个玫瑰酱鸭,又香又脆,特别好吃。”
大牛:“……”
总感觉好二毛好贤惠的样子。
宁少源这一走,宁桃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一座大山也飞了。
第二天,他觉得自己做玫瑰酱的花瓣不够了,于是又提了一个更大的篮子,去园子里揪花,刚好碰到,宁林和王家两位表哥在亭子里背书。
宁林远远就瞧见,宁桃领着大牛,一蹦一跳的过来了,禁不住拧了下眉。
对王二和王四道:“表哥等我一下,我去看看二毛。”
宁林一走,王四便忍不住看着,在花丛里露出一颗脑袋的宁桃,噗笑道:“哥,你说他可不可笑呀,哈哈,还想着做胭脂,哪里像个男孩子,真是被他那乡下的奶奶给养废了。”
他完全忘了,这地方还是他给宁桃提供的。
王二瞅了两眼,便觉得有点辣眼睛。
于是,继续开始翻书,“管他做什么,只要不碍着咱们就没事。”
王四好笑道:“是不碍着咱们,可他都快把园子里的花给揪没了,我就说嘛,今天路边啥洒了一路的花瓣,敢情全是被他揪的。”
话音一落,王二立马站了起来。
冲着宁桃道:“二表弟,二表弟,且等会,等会……”
妈的,他就说感觉心理怪怪的。
原来宁桃揪的是他爹前两年从外头买回来的品种。
叫什么大桃红,因为颜色艳丽,想拿来染布用的。
而且就那么几株。
养了两三年了,十来颗死得七七八八,现在就剩这么几株了,今年才摸出点门道来,想着过阵子大面积种植。
不料,现在全被宁桃这小子给突突了。
王二速度快,先宁林一步走到了宁桃面前。
“手下留——”
他话音未落,宁桃“啪叽”一声,把最后一朵也给揪秃了。
抬起满是汗水的脸望着满眼惊鄂的王二道:“二表哥早上好!”
二表哥:“……”
我不好!
宁林此刻也穿过花丛走了过来,望着宁桃那一篮子的花瓣,拧眉不悦道:“二毛,你的功课做完了?”
尽管不太喜欢这个弟弟。
但是宁林自打那日被宁桃怼了之后,思来想去了许久。
宁桃说得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家都是一家人,一母同胞嫡亲的兄弟。
就拿前任新州知州来说吧,因为儿子犯了错,父亲便被撸了乌纱。
如果,以后宁桃安安份份还好,若是……
所以,要受连累的也是他。
宁桃没想到,宁林过来一过来就问他的功课,有些不好意思道:“早上起来背了两遍,是姐姐帮我检查的。”
宁少源这么一走,也没人给他布置功课了。
所以,这两天,他都是早上起来,把以前会背的内容再背两遍。
宁林略微满意,“别落下就好,免得父亲到时候问起,你是一问三不知,父亲什么脾气,你该知道。”
宁桃点头:“谢谢大哥,我会注意的。”
两人说完,这才想起,王二也在这,而且还是专门来找他的,宁桃忙道:“二表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乖巧、懂事,一脸无辜。
王二磨磨牙,“没了,现在没了!”
宁桃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