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小泽子!”
徐泽气得伸手掐他的脖子。
宁桃一边反抗,一边道:“你还叫我桃子呢!”
“桃子怎么了,桃子好吃呀!”
“小泽子是什么嘛,只有公里的太监才叫这名儿呢!”
徐泽十足的吃货,带着宁桃去的第二站,就是京里最有名的茶楼。
据说老楼是从两广那边来的,每样东西精制又好吃,品种还特别多,小盘装起来,赏心悦目的不得了。
徐泽昨天就让大猫去订位置了,好不容易订的一间三楼的小包间。
宁桃一进门,就被里面的装修方格给震住了,好家伙,标准的复式楼建筑,大厅中央摆了个招财进水局。
喷泉啊,山石啊,与京都的粗狂不同,是细腻的江南园林风。
弯弯曲曲的小河是在一层的地下挖的,里面养了鱼虾之类的水生物。
“美!”宁桃赞了一句,到了楼梯再往下看,越发的夺人目光。
水流当中,还有两个少女,在袅袅婷婷的唱着曲儿,听起来像是红梅戏或者越剧。
徐泽得意道:“你不知道,他们这一顿饭特别难订,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宁桃向个竖起大拇指,“小泽子就是够意思。”
“滚!”
徐泽太讨厌这个名儿了。
两人打打闹闹的上了三楼,宁桃趴在栏杆上往下瞧,就瞧着几个衣着讲究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徐泽道:“那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那位是京都有名的大才子,他的文章经常在范家的书局出售,而且最喜欢点评别人了,我姐对他崇拜的不行,可我实在看不懂他写的是啥,通篇的知呼者也的,看得人脑瓜子疼,不过很多读书人,以被他点评为荣。”
“……”
进来五个人。
每个他都能对上号。
宁桃惊道:“你一个勋贵子弟,居然这么关心文人圈的一,太不容易了?”
徐泽是有苦难言。
镇北侯府看似风光,可现在国泰民安,哪有那么多抛头颅洒热血,让你建功立业的机会,再加上他大哥已经蒙荫去宫里当差了。
他再靠家里,就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家里人一直想让他走科举路线,可徐泽像极了徐将军,天生就不是读书写字的料。
书读得不怎么样,但是他这认人的本事倒是一流。
甚至,还能通过一些人的小动作,判断出这个人下一步要干嘛。
大猫摇头晃脑的感慨,“咱们公子,这是生不逢时。”
这话宁桃倒是不怎么认同。
乱世固然出英雄,但和平时代也需要英雄,再说了这年头,批不定哪里发生个什么事情呢,不过徐泽想要以武报国,起码也得学问上过得去呀。
哪个将军大字不识一个?
他所知道的,历史上成名的将军,谁不是文武双全,智勇兼备。
卖力气的,那是武夫。
巧舌如簧的,那是谋臣。
两者兼之的,才是大将之才,唯有运筹维握,才能指点江山。
宁桃这么一说。
徐泽也难得的认同了,
刚想伸手捏捏他的小肉脸,就听一个温润的声音笑道:“没想到,小哥儿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见识。”
宁桃一回头,好家伙,这不是刚才徐泽给他介绍的那几个人吗?
这位叫什么来着?
哦景玉坤。
恍了下神,宁桃立马乖巧地拱了拱手,“先生谬赞了,学生只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景玉坤看向身旁的许子宗笑道:“许兄可听见了,这小哥儿还挺谦虚。”
许子宗道:“你是哪家的孩子?”
听这口音,也不像京里找大的,可这个时间段,能随家人入京的,实在不多。
宁桃道:“前门巷宁家,近日才随父母过京。”
许子宗恍然,还是有些想不起来。
倒是穿白衣的李见深道:“我倒是知道一位宁大人,是我老师的师弟,听说这两日要赴任,来京都过下手续。”
宁桃点头。
景玉坤道:“要是这样的话,倒是不足为奇了。”
宁桃:“……”
貌似我那不靠谱的爹在京都还蛮出名。
这么一对上号。
宁桃发现,他居然与李见深是同辈。
好么,一下子长了辈份了,他们五个可能有什么事情,也没邀请宁桃与他们一起,反倒是在宁桃和徐泽吃饭的时候,对方差人送来了一个果盘。
都是这年头很稀罕的水果。
徐泽拈了一大块桃子咬了一嘴,含糊道:“瞧见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