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与此同时柳家可像核爆现场一般。
柳承已经摔了好几个杯子了。
柳夫人在一旁看着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一句话不顺柳承的心就引火上身,心里祈祷着别问芘逖在哪里。
柳涟漪也是一样的气氛,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看着这母女柳承更加生气,生气之余柳承终于想起来,这里始终缺了个人。
“芘逖呢?”
该来的还是来了,终于柳夫人惊慌开口:“老爷,芘逖一早就出门了。”
“去哪里了?”
这种情况之下柳夫人哪敢如实相告,若是告诉柳承柳芘逖去了宜春苑后果不堪设想,同时柳夫人也知道保持沉默亦不是正确的选择,于是看向柳涟漪求助。
柳涟漪立马意会:“父亲,兄长这几天也在打探消息,只不过告示先出来了。”
“他打探消息?”
不要说柳承不信,就连柳夫人也不信,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了解吗?他压根儿就没有那头脑。
“是的,兄长一直在宜春苑打探消息。”
一听宜春苑柳承就炸了,随手拿了一个小玩意就扔在地上。
柳夫人看向柳涟漪:涟漪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你不帮他也不要害他啊。
“这都什么时候还去宜春苑!”
“父亲息怒,听女儿说几句。”
“你说。”
“兄长之前是不务正业,但是现在并不是这样,不知父亲记不记得女儿跟李尚书的女儿关系很好?”
“当然,还是涟漪省心。”
柳承知道柳涟漪话中的意思:李尚书对父亲的仕途有所帮助,女儿跟他的女儿关系交好说不定能帮上忙。
“涟漪听李妹妹说兄长最近跟他的兄长李佑关系交好,前些日子还帮了李佑的忙。”
“有这样的事情?他能有这样的觉悟?”
“父亲,这是真的,这是李妹妹亲口说的。”
柳涟漪的话外音是:他跟李佑有交集这是真的,只不过他有没有那方面考虑我就不得而知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小子难道转性了?
柳承难以想象柳芘逖改变之后是什么样子,毕竟他从来没有把柳芘逖放在考虑范围之类。
想着想着柳承的脸色好了点,柳夫人松了口气:这事算过去了。
可没想到让柳夫人再次担忧的事情出现了。
此时一身酒气的柳芘逖回来了。
柳承稍微缓和的脸又乌云密布。
“柳芘逖,你看你一身酒气!还有一点柳家大公子的样子吗?”
“你是谁啊?”
柳芘逖醉意朦胧,竟然没有认清面前的人是他的父亲。
“芘逖,他是你父亲啊。”柳夫人小心提醒。
“父亲?父亲怎么会来这里?开玩笑。”
“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啊?”
“当然是宜春苑了,还能是哪里?”
“混账,这里是柳府,怎能与那污秽不堪之地相提并论!”
“柳府?怎么可能?我怎么回来了?”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里无论是哪里,我是谁?”
柳芘逖努力睁开眼睛,看了好久:“这里是大厅,这个是母亲,这个是小妹,还有你是父亲。”
柳芘逖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一句话,突然意识到:我回来了!
脑袋瞬间清醒。
“父亲!”随着一声惊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还算有点意识。说吧,今天究竟干什么去了?”
“父亲,兄长去找朋友喝酒去了。”柳涟漪试图提醒柳芘逖该说什么。
“涟漪,不用你说,让他自己说!”
“是父亲。”柳涟漪只好闭嘴。
柳芘逖应该是被吓到了,惊恐的看向四周,向柳夫人投来求救的目光。
柳夫人也没有办法,此时此刻的柳承是那么可怕,求生欲让柳夫人选择沉默。
“不要东张西望,问你话就老实回答。”
“父亲,父亲,儿子知错了。”
“错?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我.......,我不应该出门喝酒。”
“还有呢?”
“不该沉迷于宜春苑。”
“还有吗?”
“我,我,我........”
“实话实说,你这几天究竟在忙什么?”
“父亲,真的能说实话吗?”
“说!”
“我是去宜春苑喝酒了。”
“混帐东西,就知道寻花问柳,柳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父亲,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不该和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