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谣有些不解说道:“冲我来的?难道是那郭兴宏不死心,还追到我们村儿来报复了?但也不对呀,就算要报复,也不能指着我一个人报复呀,而且就拿了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还有一些零钱。我看那少爷也不是个会缺钱的主呀。按照他的个性,给我敲闷棍,套麻袋什么的,才更像他的混混做派。”
高炬生听她说完,想了想说道:“我们还是从钥匙的线索找起吧,我记得当初来村里时,村长给我钥匙的时候,好像有留备份。我们去村长那里问问吧!”
听到高炬生这么说,陈谣不信道:“不会吧,你怀疑村长?不可能的,村长为人那么好,哪像是会惦记我这三瓜两枣的人呀?不可能,不可能的。”
高炬生闻言有些苦笑不得,陈谣竟然往那方面想去了,他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没有怀疑村长。我只是想去确认一下钥匙还在不在村长那里,如果还在说明钥匙是后配的,我们可以找找附近的锁匠问问,最近有谁配过钥匙就知道是谁了。如果村长那里的要是不见了,我们可以了解到最近能接触到钥匙的人,逐个排查。就能知道是谁了。”
陈谣闻言焕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说道:“高炬生你真是聪明,那我们现在就去村长家问问,我到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是获得不赖烦了。”
高炬生听陈谣这么说,心里有些好笑,想她陈谣一个女孩子,却总是喜欢说一些爷们儿豪爽的狂言。不过这样的她,也让高炬生觉得更有趣,更生动。
眼看天已经黑了下来,两人来到村长家。村长今天到是清闲,坐在堂屋门前抽着旱烟,微闭着眼睛,嘴里还不时的哼着小曲儿,一派悠闲的模样。
待陈谣和高炬生走近,陈谣笑着跟村长招呼道:“村长,抽着呢?吃饭了吗?”
听到陈谣的问候声,村长睁开眼睛,看到陈谣和高炬生的到来,村长开口道:“是你们呀,吃过了,这不没事儿就抽吧两口。这天都黑了,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吧?”
陈谣笑笑说道:“真不愧是村长,什么事儿都满不了你。”
村长哈哈笑了两声说道:“陈谣丫头,这几日不见,还学会拍马屁了。听说你在帮人做媒,而且做的还不错。这样好呀,这有了事情可做,生活才有盼头。媒人这活儿最主要的就是口才,看来你这段时日也是长进不少,还要继续努力,你们这行会说话才能干的长远。”
陈谣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村长,我会努力的。村长今天我们过来是有点儿事情要问你。”
村长说道:“是什么事儿呀?”
陈谣说道:“村长是这样的,我和高炬生今天进城去了,但回来发现,我屋里进了贼,还拿走了我一些东西。”
陈谣刚说到这里,村长就出声道:“什么?进贼了。我们村儿治安一直很好,都好几年没出过偷盗事件了,怎么就遭贼了呢?陈谣丫头,你丢了什么东西了?报警了没有?”
见村长如此激动,陈谣出声安抚道:“村长你先给别激动,没丢什么贵重东西,况且我也没有呀。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听到陈谣说没丢什么贵重东西,村长才稍稍平静了下来。然后对着陈谣道:“那你继续说。”
陈谣见村长没那么激动了,然后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和高炬生分析过了,我的锁头没有被撬的痕迹,而我有清楚记得我出门时是把门锁上了的,而我的房间窗户都是铁栏杆封似的,那贼就只可能是有我房间的钥匙。我的那把在自己手上,听闻村长你这里还有一把备份的。所以我们想来确认一下,你手里的那把还在不在?你别误会,我们不是怀疑你,而是想确认一下。帮我们缩小下范围。”
村长摆了摆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钥匙就在我屋里,我去给你们拿出来。”
陈谣笑笑说道:“谢谢村长。”
村长从里屋拿出一串钥匙出来。递给了陈谣说道:“我也不记得是哪一把了,你们帮忙找找看。以往有什么库房钥匙,村委会钥匙,我都给串在一处了,就怕单独放起来容易丢。”
陈谣接过那串钥匙,钥匙串上钥匙还真不少,将它交给高炬生,然后从兜里拿出自己的那一把。陈谣对高炬生道:“你帮我看着点儿,看有没有。”
就在陈谣和高炬生在找寻钥匙的功夫,郝村长女儿郝梅从外面会来了。村长看见她说道:“你这丫头,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郝梅回道:“我去朋友家玩儿了会儿,这不就回来了吗?”
说话间郝梅也看到了正在找钥匙的陈谣和高炬生,她不自觉的紧了紧手里的钥匙。看到她开始有些慌张,但却极力克制着。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她的紧张,郝梅说:“爸,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进屋了。”说完就准备进屋去。
这时村长却叫住了她,说道:“你高大哥他们在找钥匙,你也来帮个忙,找起来快些。”
郝梅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我这还有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