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之面无表情看完这一切,身边的人听着手机里那些声音毛骨悚然,一动也不敢动。
“去,把许平弄出来。”孟逸之放下了手里,从备用箱掏出一支烟漫无目的地抽着。
另一辆车有人悄悄下了车,悄无声息地进了别墅。
在此之前,孟逸之切断了古堡里旧的监控设备。
烟味弥漫,充斥着整个车里。窗外,他静静地坐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手中的烟,烟雾从他口中缓缓吐出,缭绕在车里,与他的思绪交织在一起。
他的手指夹着烟,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伸出车窗外,指尖微微颤抖,烟灰徐徐落下,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与不安,没想到陪自己长到大的人,心思从来就不纯。
孟逸之讨厌背叛,就像温婉忆那样背叛过他一样撕扯得心口生痛。
手腕上的表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他的心。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烟,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吸入肺中,然后用力地吐出,烟味弥漫,他的心也跟着飘散,不知何处是归宿。
“叮……”
孟逸之点开一看。
“心理医生?你还挺敬业的,我今天差点没命,一点也不好,不过谢谢你的关心了。”
孟逸之打字:“出什么事了?”
“咻……”
消息很快过来,孟逸之只看见前面的几个字,有点犹豫要不要打开。
“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咻……”
又有消息进来,孟逸望着屏幕上的红点,看在它的面子上,他勉为其难地点开了。
“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邀我去古堡,没想到他家那个变态管家说什么我弄脏了她家古堡的地,把我迷晕,要把我扬到海里,吓死我了!”
“我又不敢和那个人说,他走之前强调这里很安全,不要闹,他肯定信自家人,不信我。”
孟逸之刚想发:不一定。
温婉忆的消息又先一步发过来:你帮我分析分析,他是不是神经病,我又没见过几次,按道理来说不是很熟,怎么感觉他每次都针对我,好似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这回我特地打电话问了我爸爸,他说我以前不可能认识那个人,他和我们家天上地下。
我爸爸很笃定地告诉我,你做什么春秋大梦,你不可能认识那样的大人物。
所以他一定是个神经病!”
孟逸之的心多少被温婉忆这段长长的话整破防!
所以是什么?意思?以前不认识?还是故意的?或者是失忆了?
当他开始审视这件事的时候,多少已经可以走出来了。
“boss,人带出来了。”
孟逸之看过去,许平被拖了出来,人一点知觉也没有了?
“下了多少迷药?”
保镖一边把人塞进车里,一边答:“估计不多,他有手上有了小动作,估计快醒了。”
“嗯。”
孟逸之迈着大长腿出了车,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修长。
他站在古堡边,眼神深邃地望着前方,周围的景色似乎也因他的存在而变得更加鲜活,一辆新的园林车慢慢而过,带起一阵风,吹拂着他的黑发。
他的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在这个古典的古堡,他仿佛成了一个独特的存在,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boSS,您……回来了。”
车上的人连忙下来,恭敬地向他行了礼,古堡就是这样,还保留着一些礼仪。
孟管家来得很快,几乎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她快步向孟逸之跑去,她还是穿着一身考究深蓝色的西装,步履矫健,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急切。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孟逸之,仿佛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先生!”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出了什么事?”
孟逸之瞥了她一眼,“怎么,孟新,你不希望我回来?”
“没有!”
孟新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瘦弱,听了这话,她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不过很快,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她紧紧地抓着孟逸之的手臂,仿佛怕失去他一样。
这是她以前从来不敢做的。
孟逸之抽出手臂,面无表情地走进古堡。
“我刚才看见许平了,他好像在古堡里不受待见,跑到车里去拿水喝?”
孟新咯噔一下,万万没想到许平醒得太早了,莫非她的剂量没有掌握好?
“不应该,大概是许助理他不胜酒力,晕了不辨方向了吧,许助理对先生真是忠心,晕了还能找到先生的车。”
孟新试图能过关。
“是的,孟总,我确实是不胜酒力,只是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