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晕过去的陈晓林,是被众人摇醒的,旁边竟然还跟着军医,正在仔细查看。
看着像医者的老者,捻着胡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晃着脑袋念念有词。
“军师大人身上各大死穴均被动过,军师大人真是命大!”
普通医者哪里知天行十九针的威力,众人只觉的军师大人像是被动大刑了。
“怪不得,刚才军师大人那般惨叫!”
“将门撞开,把那妖女抓出来,给军师大人报仇。”
“众,众位同僚,莫要再去招惹,我等赶紧退去,如实禀报大帅……”
陈晓林赶紧阻止,但是实在是太疼了,一番话说得大汗淋漓,只感觉腹中疼痛难忍。
身上也是恶臭异常。
“在下先行告退,稍后自会跟大帅去请罪!”
那侍者太监也是一骇,肉眼看的军师,那强忍的痛苦,和身上传来的奇怪味道。
很是同情的挥挥手。
“军师大人,快快回府歇息,咱家自会跟大帅如实禀报!”
“如此在下先行谢过李公公了!啊,不好,快走!”
外人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就见军师大人的侍者,急急忙忙的将军师抬走。
一会儿声势浩大的寻事队伍,便走的七七八八!
而不久这命运多舛的肃州城,再次迎来了洗礼。
当然这是后话。
一直在留意关注这边的拓跋,看着对方一行人已走。
“小蛟姑娘,我们速速回去,看看坊主有无损伤?”
“好!”正在一边扔砖玩的小蛟一愣,随即答应。
众人着急快步来到药坊门前,然而……
只见通透的落地窗前,阳光和煦,暖暖照向摇着摇椅的凌肖肖身上。
此时的凌肖肖神色恬静,哪里像是刚才遭遇恶人的景象。
只见其手持一大块纸张,神情专注,好似在思索什么。
“主人?”
“坊主?”
“嗯?怎么呢?”
凌肖肖并没有抬头,显然是手上捧着很重要的信息。
“坊主?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吗?”
“嗯!”凌肖肖将纸张递与拓跋十三。
“恭喜你马上就快要自由了!”凌肖肖调侃出声,端起刚才还未尽的花茶继续轻酌。
不明所以的拓跋十三接过纸张,上下左右看起来。
“这是肃州步防图?”拓跋十三不可置信。
“坊主?您从哪里得来的这些?”
凌肖肖心情很好,这称呼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你们要吗?卖与你们!便宜,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个是刚才陈晓林随笔画下来,交给凌肖肖的。
“只要是坊主开口,别说一个,十个又如何?”拓跋一脸真诚。
凌肖肖有些意外。
“不怕我提什么非分要求?”
拓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如真是坊主开口,某当竭尽全力。”
“哈哈,放心吧,不过先记下,待来日再计较。”
拓跋一脸期待的神色有些微愣,后又似有明悟。
“是了,像坊主这般的女子,本就世间难得,手段又如此是层出不群,自是没什么烦恼,但是他日若有差遣,某当仁不让。”
凌肖肖听着外面隐约出现得旱雷,将手里步防图交于拓跋十三。
“坊主,大恩不言谢,大军破城之时,便是某兑现承诺之日,拓跋氏必报此次大恩!”
“不要老称呼我坊主,防主还防阻呢?从今往后请叫我店长!”
正在一脸激动的拓跋十三突然的一滞,这是有什么关联?
脑袋突然赶不上节奏。
凌肖肖不由翻起白眼,就这?自己当初是怎么认为这位是个异常厉害的人?
“小蛟,你带他们步行送出城外!”后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这几位。
“如果能送到目的地更好!”
“是,主人!”小蛟嫣然是一副出去要吃好玩好的样子。
“如此再次多谢坊主!十日之内必见分晓,请坊主静候佳音!”
凌肖肖听着直翻白眼,算了,爱怎么叫就怎么吧?
以前还有人叫自己大嫂子呢!
说起这个人,咦?他不就在此处?
“拓跋,你可否认识一个叫做萧凌风的男子?”
“萧凌风?在下记忆中这么称呼的,只有一个人,大魏八王殿下?”
“应该是,听他随从这么称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