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肖面上肌肉一阵跳动,心情开始不美妙了。
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事情充满畏惧,特别是眼前这种奇怪的事物。
当前所有人战战兢兢,包括拓跋十三,哪里还有那晚的睿智果敢。
被关门外的众人,看着开门无望,只好带着盐水互相开始清理伤口。
门外一阵阵的倒吸凉气的声儿传来。
凌肖肖开始为其金针入体。
“天行十三针~”
意随心动,只看的一个个虚影晃过,拓跋身体能动的地方,几乎都密密麻麻的塞满了针,目前只能如此,既要当麻药麻醉,还要当止血剂。
顺便将他的经脉守住,否则如果堵塞后期会很麻烦。
手术的过程很顺利,拓跋十三已经陷入睡眠,将针全部取下,身上盖上一块粗抹布。
“下一个!”打开门看到外面一群沉默的羔羊。
呃,这些病人,有几个已经开始打摆子。
失血过多自然就会这样,在众人身边放了一个大的灵水杯。
“喝这个先顶着,别一会儿轮到你们了,进不来!”
“是~”病人们很是听话。
忙碌的术式一直到了晚上,包括期间还抽出空来给猫儿做晚餐,期间猫儿迈着小团腿下来过。
将拓跋一行人惊的合不拢嘴,没想到这医坊坊主看着年轻,身形婀娜,竟然有个孩子。
“外面有很多空着的民房,你们去吧!”
刚刚转醒,还有些虚弱的拓跋十三点头示意,“今日多谢坊主救命之恩,他日必当后报!”
“大夫本分而已,记得按时还利息诊金与药费!”
“在下自会信守承诺!”拓跋有些讪讪。
“啪啪啪~”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主人!”原来是小蛟。
“找到了?”原来小蛟身边正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
“去把那个女孩子叫出来吧!”自然是早上救的那个孩子。
早就已经醒了过来,不明情况的整整担心了一下午,此时见到自己母亲眼神瞬间一亮。
“娘~”神情麻木的女人浑身一抖,眼神瞬间就有了神采,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孩子。
“妮子?娘的妮子啊?”
女人似哭似笑,说不出的凄凉,抱着孩子一个劲儿的哭。
凌肖肖看着也很感动,日行一善啊!但是任重道远。
“药坊旁边还有着民房,暂时够你们栖息,去吧!”那母女一阵担忧,神色更是紧张。
拉着女孩一个劲儿的跪拜。
“小蛟,你关注着些!”
“是,主人!咻~”小蛟又开始嗦糖了。
拓跋一行人被纱布绑得结结实实,凌肖又乘机开了一张单子。
“呐,这个也是收费凭证,连刚才的诊费给你加上,四舍五入,抹个零,差不多5千两金子,利息照旧!”
拓跋一言难尽的拿过收费单,这个是自己有史以来看病花的最多一次。
但是现在自己兄弟人在屋檐下,看看自己兄弟等人的状况,算了,命都在就好。
众人郑重施礼,互相搀扶着,赶紧退出。
将大门关上,凌肖肖转身长呼一口气可算是弄完了!
“小静,开始自助清洁系统!”
“如您所愿,扣除1000点贡献值!”凌肖肖一愣,不由一阵肉痛。
来到后院,采摘了几朵玫瑰与洋甘菊,再次返回药坊内。
来到落地窗边,走到躺椅上悠哉的开始泡花茶。
拿起一本秘境中买的书,看起来。
神一般的灵水再加秘境私产的花瓣,坐在这特制的落地窗边,看着秘境花园花团锦簇。
“这才是享受啊!”
田园医坊一片宁静,而此时的肃州城却异常诡异。
“爷,您猜这坊主倒底是什么人?”
“摸不清楚啊,这样的世道,敢单枪匹马的出来,还是带个孩子的女人,此女不简单。”
“那我们?”
“坊主赠我们了大量的神仙水,大家省着点用,先把今晚扛过去,明日再做计较。”
同样睡不着觉的还有在城中央的,那高高在上的城主府。
府中亭台楼阁,灯火通明,院中不断传来女人的求饶声,和男人们放肆的肆虐声。
夹杂着萧声各种乐器合奏的糜靡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