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倡，利人利己，何乐不为？她走过来一把将小册子抢过去。这是我闺蜜，她在省城人类精子库实习，她们有任务。你不愿意就算了，都是志愿的。
我没说不愿意呀。我装作诚惶诚恐地说。因为首次接触，不太了解，竟有些慌乱，所以才……
随你。
这时又有病人进来，她把那本小册子随手丢在办公桌上，开始礼貌地招呼接待病人。
我想走又有些不甘心，悄然退到门口处等着，一等她不太忙了，我赶紧上前插个空隙说，不管怎么说，咱俩好歹也算认识了，加你个微信，以后常联系。
你先联系她吧，能联系上她就能联系上我。她俨然摆出一副主治医师的面孔。
我知道再多言也无用，便自去她办公桌上拿了她刚才给我的小册子，举起来向她扬了扬，再见！
她会意地瞄了我一眼代替拜拜。
我飘飘忽忽走进一间祠堂，祠堂的正面墙上刻着一副人像。因为刻痕与墙浑然一体，你根本看不清画的是谁。像前面摆着供桌，供桌上的香炉用泥刚刚捏成。
供桌两旁坐了一些人。我正想上前点柱香，一个人站起来把供桌上的一张纸拿了起来，举在面前看，在他看清的同时所有人都看清了:画着幽灵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