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会都不乐意了。”
天漫漫狠狠的瞪了杨再兴一眼,随后摘下了面罩,露出了她精心画的胎记。
袁守道见到那触目惊心的黑色胎记了之后,吓了一大跳,赶紧问道:“这是受伤了吗?”
天漫漫一愣,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我这是化的,怕别人发现我,毕竟我是朝廷钦犯……”
袁守道闻言,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受伤了,弄了半
天是化的,那就好那就好。”
说罢,袁守道看向杨再兴。
“真是难为了你们了,你和我父亲是怎么说的?”
杨再兴把今天和袁相见面说的话复述给了袁守道听,袁守道这才明白,原来父亲的杀器,是杨再兴。
袁守道有些犹豫地说道:“你们一定要杀了他不可吗?”
杨再兴只一眼就看出袁守道这是犯了和他爹一样的老.毛病,愚忠。
“袁公子,你又不是一般的高.官子弟,不知人间疾苦,你从南北上,这一路百姓过的多凄惨难道你看不出来?”
“还有,赵守槐现在又立了一个吕方,要让吕方和你爹打擂台,到现在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候还在讲究什么制衡之道,这不是开玩笑吗?”
“真要是讲究制衡之道,那也应该在国力尚有余的时候,为了防止朝中官员联合起来,扶持一个公敌出来。”
“现在大魏都这个德行了,还讲究这个,这不是扯淡吗?”
杨再兴说到这,喝了口茶。
“你还不如你爹呢,你爹都知道点壶酒。”
放下茶杯,杨再兴又说了一个让袁不屈震惊的事实。
“照现在这个情况下去,不出三年,必亡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