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槐闻言,点了点头。
“说得对!爱卿得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好!很好!”
“那就按照吕爱卿的意思,这些人该下狱的下狱,该贬职的贬职,该流放的流放,该杀头的也不要放过。”
吕方笑眯眯的拱手。
“臣遵旨!”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赶了过来。
“皇上,沈尚书求见。”
“啊,宣。”
说着,赵守槐看向吕方。
“吕爱卿,你先下去吧。”
吕方虽然也想留下来,但是碍于自己现在还没坐稳宰相的位置,也不好和皇上来硬的,于是一拱手,便退了出去。
出去的路上,吕方正好碰到进来的沈忱,二人眼神碰撞,吕方不屑的冷哼一声。
沈忱没搭理吕方,来到了赵守槐的面前。
等到吕方彻底出去了之后,沈忱焦急的对着赵守槐说道:“皇上,这个吕方暂领宰相之后,就开始大肆的在朝中清除异己,培植势力,他这是要做第二个韩京啊!”
赵守槐自信地摆了摆手。
“不会的,沈爱卿,朕的太子太保!”
“吕方有多大的能耐,朕心里还是清楚的,朕能和韩京你来我往的斗,对付一个小小的吕方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
“你放心好了,他不会变成韩京的。”
沈忱苦着脸,苦口婆心地劝道:“皇上,你千万不能小瞧了这个吕方,他做兵部尚书做了十几年了,早就是一个官场的老油条了。”
“他做了多长时间的兵部尚书,就意味着被韩京压制了多长时间,他就像是一个鼓起来的水袋一样,稍微碰一碰,就会炸开!”
“皇上,此人生性残暴,倘若他要是起来了,那他一定会成为比韩京更可怕也更可恨的存在,请皇上收回成名,把他和刑部尚书王鳌一起下狱!他们可都是韩京的左膀右臂啊!”
赵守槐听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了。
“沈尚书,朕一向敬重你,可是你三番两次怀疑朕的决定,你就没替朕考虑过?”
“再说了,吕方和王鳌,这一次扳倒韩京那是出了大力气的,要是没有他们联名上奏,那韩京能那么快倒吗?”
沈忱都气笑了。
“皇上,扳倒韩京,那里是他们的功劳?那分明就是韩京自己失心疯了,走错了棋,被清流和忠心之臣齐心合力扳倒的,那里有他们半分功劳?”
“他们联名上奏,无非就是看韩京倒了,怕连累到他们自己,所
以开始为自己寻求生路,这才跟随大流一起上奏弹劾韩京。”
“若是韩京这一次没走错,他们还哪里会上奏弹劾?他们一定会和韩京同进同退!”
“够了!”
赵守槐冷喝一声。
“沈尚书,你们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朕也当了那么长时间的皇帝,别以为朕不懂官场,不懂权谋不懂君臣,朕不是小孩子了!”
“那吕方和王鳌就算是有错,那也是迫不得已,被韩京威胁不得已而为之!”
“再说了,何必老执着于过去呢?谁没做过几件错事?吕方和王鳌都算是人才,现在朝廷就需要人才,没了他们俩,刑部和兵部谁来坐镇?”
“难道要换成清流的人?那袁不屈就成了第二个韩京了,你以为朕不懂吗?”
“朕让吕方暂领宰相,也是为了和袁不屈分庭抗礼,分化治之!”
“最最后,人家吕尚书和王尚书都给朕写保证了,以后绝对不再贪污,好好的做官,踏踏实实的为朕办事,你怎么就是不相信他们俩呢?”
沈忱苦笑地连连摇头。
“皇上,臣万万没想到,您居然还相信什么保证书!”
“韩京当年还立过军令状呢,如果前线粮草延
误,他自愿军令处罚!”
“可结果如何,粮草没有按时送达,韩京愣是不承认立过军令状!他不仅害得前线失守,李牧之将军下狱,还给李牧之将军的头上扣了个造反的帽子,以致使我大魏抵御北方匈奴,居然沦落到无将可用的地步!”
“大魏有今天孱弱至此的模样,全都是拜他所赐,可是我们依旧杀不了他!”
“吕方若是有韩京六成的实力!只六成!他就敢目无王法,比韩京还要可恶!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住嘴!你给朕住嘴!”
赵守槐也怒了,他指着沈忱的鼻子骂道:“你是臣!你敢和朕这么说话!”
“朕知道你心里不服!你本以为那宰相的位置应该是你的,可到最后却便宜了别人,你心里记恨朕!”
“可是朕不也封了你太子太保,官进一品位列三公了吗?你怎么就不知道知足呢?”
“把宰相给你,你能和袁不屈掐着脖子干吗?你不能!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