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香莲眼里闪过一丝期待,随后先看向窗外,确定周围没有人了之后,起身先关好门窗,来到床边。
只见孙香莲掀开被褥,在床上赫然出现一个活板,活板打开,一个人头钻了出来。
孙香莲一把就抱住了那人的脑袋。
“好人,你可想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啊。”
那人上半截身子钻了出来,也抱住了孙香莲。
“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先出来今晚好好陪你。”
这个野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崔守贵的大哥崔守正!
没错,崔守正作为崔家的家主,和自己的亲爹的女人偷情,这是乱了纲常。
这条地道,也是崔守正为了方便和孙香莲偷情挖的.
可以从崔守正的书房来到孙香莲的卧房。
崔守正这段时间为了岁布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来孙香莲这了.
孙香莲如今三十有八,比崔守正大了四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这一天不见心里都直痒痒,半个月没见,可想而知自然是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
孙香莲在外的形象是有些孤僻的,整个院子上下也就只有一个贴身的陪嫁丫鬟伺候着。
其实说白
了,就是为了方便和崔守正约会偷情。
两刻钟的时间过去,崔守正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躺在床上。
孙香莲满意的靠在崔守正的肩膀上,不断地摩梭着。
“好人,这半个月你可想死我了,我这心都快碎了。”
崔守正握住孙香莲的手。
“这段时间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冷落了你,不过现在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我那一结束我就来陪你了。”
孙香莲甜蜜的点头。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今天太夫人说守贵的事情。
“对了,今天太夫人说守贵在外面做得有些过火,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守贵在外面到底做什么了?”
崔守正一听,侧过身子看着孙香莲说道:“香莲,守贵看上了一个女子,可是他的毛病你是知道的,从小就不缺女人,十二三岁的时候不知道惹下了多少风流债,都是我这个做兄长的给他擦的屁股。”
“这吃得多了,也就吃得有点腻了,他已经不仅仅停留在肉.欲上了,他现在开始喜欢做些狩猎的游戏,他要把那个女子逼得走投无路,主动来找他,他才高兴。”
“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随他折腾去,可是
这个女子来头不小,她是赵氏皇族的儿媳妇,论起辈分算是当今新皇帝的婶婶。”
“麻烦就麻烦在了这,所以才传到太夫人的耳朵里了。”
孙香莲一听,有些急了。
“皇室的人,那……那还是不要让守贵引火烧身了吧?”
崔守正笑了笑。
“没事的,我已经和守贵说了,让他收敛一点,不要闹得人尽皆知,而且我估计那个女人很快就会主动去找守贵了。”
“太夫人若是再说,你就再忍一忍,这个老太婆压制得我也很难受,表面上虽然我才是家主,但是家主印章还在她的手里把着。”
“崔家在江南那么多的产业,我总不能面面俱到,他们又不认识我,都只认这个印章。”
“我现在就只能盼着,老太太早点死,她死了,这家主的家印才能早点落到我的手里,你也早点解放,当了崔家后院的家!”
孙香莲紧紧抱住崔守正。
“我受些苦受些累没什么的,反正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开始伺候她了。”
“我盼着姐姐早登极乐,是为了我们俩的好事,每次你来我都好高兴,可是每次我也都好害怕。”
孙香莲说着哭了起来
。
她虽然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尤其是此刻露出细腻柔滑、白.皙胜雪的肌肤,更是我见犹怜。
崔守正看着她如此,顿时食指大动,犹如饿狼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二人不知道的是,此刻,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正趴在房顶上,扒开了一条瓦片,将房顶下香艳的一幕尽收眼底。
片刻之后,那人将瓦片重新放好,随后纵身一跃,好似一只猫一般落在了地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那黑衣人落在地上,辗转腾挪之间,便来到了太夫人的房间。
太夫人坐在梳妆台前,嬷嬷崔环正在给太夫人梳着头发。
“他们又搞在一起了?”
“是。”
太夫人闻言,似乎并不生气,只是淡定道:“下去吧。”
等到那黑衣人退出去之后,崔环便问道:“太夫人为何不趁早拆开他们二人?纸包不住火的,这事要是将来被人捅出去,对崔家的名誉怕是有很大的影响啊。”
太夫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