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沈忱,参见皇上。”
赵守槐抬起头来,微笑道:“沈尚书,快快请起,你可是朕的恩人,没有你,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登基成功呢,来来来,快坐
。”
沈忱跟着赵守槐的指示坐了下来。
“沈尚书,你看今天朕在朝上,说的还行吧?”
沈忱拱手回答。
“当然好了,要是皇上没有提起让韩相休息几天,只怕是会更好。”
提起韩京,赵守槐不屑的吐出putao皮。
“这个老匹夫,一把年纪了,还不愿意退下去,在宰相的位置上占着,他是个什么东西?以前他瞎了眼睛以为可以治得住朕,现在朕正式登基了,他心里一定记恨着呢。”
“正因为如此,皇上才不应该当众说起这些话。”沈忱淡淡说道。
赵守槐不明白了,自己都是皇上了,怎么做事还得小心翼翼?
“沈尚书,你知道以前我做王爷的时候,我有多胆战心惊吗?我天天在父皇面前装孙子,现在我好不容易当上了皇帝了,不用受我父皇的气了,难道我还要受韩京那个老匹夫的气?”
沈忱摇了摇头。
“皇上,您又忘了,您应该称自己为朕。”
“正是因为您现在坐上了皇位,才更不应该和韩京针尖对麦芒的扯破脸皮,自古以来君权和相权之争一直存在,韩京身为宰相,在朝中的势力,还是很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