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看向韩京,冷笑一声,同样讥讽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魏最大的蛀虫韩京韩相啊。”
韩京冷哼一声:“老夫就算是蛀虫,也比你是一个内奸要好得多,真可惜啊,杨家出了你这么一个大魏的叛徒。”
“呵呵呵……”
杨再兴坐了下来。
“韩相,大魏上下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有谁不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何况我今天来,是为了见证谈判的,我可不是代表匈奴来的,我也没有到匈奴朝廷为官。”
“更何况,我和匈奴还打了两战,南边打一次北边打一次,我这叫内奸?”
萧远山也在旁边的附和道:“韩相,你这未免有点太小气了,杨先生可没有投靠我们匈奴,只不过是在上京有些产业而已,作为老板,他偶尔来看看,也不算过分吧?”
韩京知道,事实如此,就算是自己舌绽莲花,把天都说塌了,只怕是也没有办法占到什么便宜了。
韩京不说话了,萧远山看向杨再兴,询问道:“杨先生,您看您作为见证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杨再兴真的怀疑这
个萧远山是故意给自己上眼药的。
自己就是来做一个见证的,什么时候开你们自己决定呗。
“在座的四位都是两国的宰相,再说了,我也就是来做一个见证,你们想什么时候谈就什么时候谈,我在这见证就好。”
萧远山笑了,随后看向对面的两个魏国的宰相挥了挥手。
只见一个下人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托盘里面放着的,是一张纸,纸上写着的是匈奴南军的条件。
一式两份,分别交到韩京和袁不屈的手里。
两个人各看了一眼,表情都很是精彩。
韩京的表情更多的是惊讶和思索,袁不屈则是愤怒。
只见他把手中的纸张扔到了桌子上,指着那纸张义正言辞地说道:岂有此理!你们占了我们的一州之地,现在居然还想让我们让出西北雍州,还要赔付两千万两白银,还要岁布,这简直就是强盗的行径,绝对不可以!”
杨再兴也没想到,匈奴的胃口居然如此的大,占了冀州就不算了,现在居然还要雍州。
雍州对于大魏何其的重要,那里是大魏的西北门户,抵御北方匈奴的第一条防线,易守
难攻。
要的几座城池无一例外,全都占据着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
城池之间相互牵连,相互防御,成犄角之势。
只要有一方受到攻击,另外一方派出兵马就会将敌人包围,使得敌人头尾难以相连,自顾不暇。
可如果是雍州拱手让出了,那就意味着大魏自己把自己的大门给人家打开了。
所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同意的条件。
萧远山也不着急,他看着对面的两位魏国宰相,笑呵呵说道:“二位,我们的条件已经很实惠了,冀州我们决不可能归还,你们就不用想了,至于雍州,那里是我们势在必得的地方,我们今日放了你们一马,我们总得留些手段才好,免得到时候你们贼心再起,恩将仇报啊。”
袁不屈闻言,怒极反笑。
“好好好,你们匈奴入侵我们大魏,霸占我们的土地,还要说我们恩将仇报,这是什么道理?”
韩京的反应则平淡一些。
“要是说追加岁布的话,我倒是可以理解,不想还那冀州之地,我也可以理解,可是雍州我们是万万不可能割让的!”
袁不屈闻言,怒视韩京。
“韩京,你怎么能抱着这样的心态?冀州之地,我们必须要回来!”
韩京只是撇了袁不屈一眼,没搭理他。
这场面可真是精彩,杨再兴看的都忍不住想给他们鼓掌了。
韩京和袁不屈看似是吵得水深火热,但其实这算是红脸和白脸。
他们两个都知道雍州至关重要,如果雍州一旦丢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冀州好说,冀州之后还有几座坚城,能用做防线。
而且冀州之地自古以来就是战场,一片平原本来就是和北方精骑作战,在骑兵不强的大魏手里,冀州是可以忍痛割爱的。
袁不屈叫嚣着不想放弃冀州,想要要回冀州,这也是不可能的。
自古只有打下来的土地,那有弱者向强者要回土地的道理?
当然袁不屈也知道,这只不过是分散对面的注意力的一种手段而已。
韩京虽然想着出卖朝廷的利益来中饱私囊,但是在冀州这个问题上,他肯定不会让步。
因为中饱私囊为的就是享受,满足自己的欲.望,可要是家都没了,要那么多的钱还有个屁用。
想到此处,杨再兴看向萧远山和耶律洪达
。
萧远山肯定也不会无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