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启买根据杨再兴给的锦囊妙计,说出了测试耶律和是不是太后党的方法。
“大王可以上奏太后,请她贬去耶律和铁衣卫总管一职,若是太后同意,那便说明耶律和跟太后没有关系,若是太后驳回,耶律和是太后一党无疑了,太后通过耶律和监视着大王,肯定不愿自断臂膀。”
拓跋寿眯了眯眼,看向乌启买的眼神有了变化。
“乌启买,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本王记住你了。”
乌启买当即拜倒在地:“为大王效命,是卑职的天职,卑职始终认为天命在大王,此乃大势所趋,所谓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谁也无法阻挡大势。”
这句话,说到了拓跋寿的心坎里。
拓跋寿开怀大笑:“乌启买,你倒是识时务,很好,本王这便按照你的方法上奏太后,看看太后会作何反应,若是她驳回,本王一定重重有赏。”
乌启买赶紧表忠心:“卑职愿意为大王鞍前马后,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心情很是激动,仿佛看到铁衣卫总管的椅子正在跟自己招手。
杨公子算得果然准。
次日上午,拓跋寿给萧飞燕上奏,说耶律和涉嫌杀妻,不仁不义,请求贬去他总管一职。
拓跋寿内心七上八下。
他时而希望太后能赶
紧同意,这样他就可以让儿子拓跋纯上位不说,也证明耶律和没有背叛自己。
不管怎样,耶律和终究是个人才,能为自己出谋划策,助力颇多。
回头再给他谋一个新工作就是了。
可他担心太后会驳回。
若是实锤耶律和是太后一党,他不仅会愤怒,而且会非常伤心。
这些年,自己对耶律和那样好,可他竟然背叛了自己。
一想到太后通过耶律和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就细思极恐,毛骨悚然。
这个女人,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
萧飞燕看完奏疏,缓缓开口:“耶律和尽心尽力,掌管的铁衣卫为我匈奴立功颇多,他妻子的死,不过是个意外,怎能当成罪证?此事哀家做主了,耶律和继续掌管铁衣卫。”
轰。
拓跋寿只觉得后背汗毛炸立。
耶律和果然是太后一党,不然太后怎会保他?!
不行,此人不能再留了。
他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恐怕这些秘密,太后也已经知晓了。
自己在太后面前,岂不是成了透明人。
拓跋寿动了杀念。
散朝后,拓跋寿回到府中,气的一脚踢翻眼前的椅子。
“耶律和出身寒微,如果不是本王提携,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人物。狗东西,必
须死!纯儿,你派人去杀了他,手脚干净些,做成耶律和畏罪自杀的样子。”
拓跋纯嘴角一扬。
他比谁都迫不及待杀死耶律和。
他死了,自己才能稳稳当当成为铁衣卫总管。
这个职务,可是风光无限。
与此同时,杨再兴进了宫。
比起上一次见面,萧飞燕好像又漂亮了几分。
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
“太后,你想见我的话,直接找我就行,用不着让南院大王跑腿,他可是把我的名声彻底毁了。”杨再兴一脸幽怨地说道。
“哀家不可能总跟你见面,若是传出去,对你和哀家都不好。”
杨再兴蹙眉。
有什么不好的,总比在青楼会面好。
咱俩可是清清白白,难不成还怕闹绯闻?
谁敢传你太后的绯闻,活腻歪了啊。
杨再兴大.大咧咧说道:“这有啥,我现在是帝师,可以随时进宫给皇上教课,让南院大王搞得鬼鬼祟祟,弄得跟我是不法分子见不得光似的。”
萧飞燕呵呵一笑,“哀家也是担心拓跋寿和耶律和发现你我来往密切,提高警惕。”
杨再兴撇撇嘴,“现在谁不知道我是太后你的人,何必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很容易弄巧成拙。”
“不管怎么说,耶
律和已经被拿下了,你帮哀家除了一个心头大患,你说哀家该如何赏赐你呢?”
“赏赐不赏赐的先不说,这件事还没完,耶律和死后,铁衣卫估计还是由西院大王的人掌管,如果不加干涉,又会出现一个耶律和。”
萧飞燕美眸一闪,“你的意思是让哀家直接跟拓跋寿翻脸,安排进一个自己的人?”
杨再兴摇头,“铁衣卫从上到下都烂透了,重要职位都是西院大王的人,即便总管听命于太后,他也是个光杆司令,无济于事。”
“那你什么意思?”萧飞燕有些期待地说道。
“反正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