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马踏中原,那时我大魏才是岌岌可危,还请皇上三思。”
赵仅面色阴晴不定。
他不喜欢杨再兴,匈奴要人,反而是帮他除了一害。
但,就这么给了,他皇帝的威严何在?
怕是会被史书定为昏君,跟那位丢失燕北十州之地的皇帝并列。
袁不屈有一句说的对,今日匈奴要杨再兴,给了,明日他们再要其他人,给不给?
万一哪一天,匈奴要自己,又该怎么办?
可他又害怕打仗。
打仗,就得靠武人,很容易再出现一个像李牧之那样的强人,在
朝堂在百姓中的声望盖过自己。
解决李牧之,已经让他背上了骂名。
再杀功臣的话,自己昏君的人设可就坐实了。
赵仅的表情就跟便秘似的。
这么纠结的事情,为何要让朕来做决定?
他沉吟了半晌,终于开口了。
“诸位爱卿说的都在理,朕若是交出杨再兴,大魏威严何在?岂不被天下人耻笑?明日他们再要其他人,甚至是要朕,朕去,还是不去?”
“可是不交,反而又给了一个匈奴出兵的借口,打仗,苦的是百姓,朕最见不得百姓受苦。”
“诸位爱卿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有何良策?起码得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来。既不能有损大魏威严,又不落匈奴口实。”
众大臣头疼不已。
交,或者不交,只有这两个选择,别无他法。
袁不屈等人心中暗自叹息。
听皇上的意思,已然是要把杨再兴交出去,只不过是想找一个正当理由罢了。
历经此事,杨再兴怕是对大魏朝廷绝望,极有可能像范成那般,对大魏疯狂报复。
他们想要阻止,却又无能为力。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吏部尚书沈忱站了出来。
“皇上,臣倒有一法。”
赵仅眼前一亮,“沈爱卿,快快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