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二叔关心,一切都好。”楚欢颜笑着应声,径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又吩咐跟在后面进来的弦月上茶。
楚淮山和楚自茂对视了一眼,楚淮山再次开口。
“欢颜,在我和你三叔面前又何必逞强,之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们都已经听说。”
“哦,听说了什么?”楚欢颜淡定挑眉。
“子渊那孩子胡闹,不仅没能袭爵,而且还进了大牢。还有你,听说你和林家的婚事也没了,你这孩子,都老大不小的了,你妹妹都已经嫁人,你也总不能一直呆在娘家。”
“说起晚烟出嫁一事,我倒想问一问,为何当日不见二叔你们过来?”
“这……”楚淮山轻咳了一声,“那时刚好身体不适,虽然有心过来观礼,但病体沉疴,家人又忙着照顾,实在是分身乏术。”
“二叔病了?那现在如何,需不需要找大夫再好好看一看?”楚欢颜故作关切。
“已经没事了,我……”
“二叔,您别怪我这个晚辈多嘴,您年纪也不小了,许多事情交给下一辈们就好,何必还跟在后面操心。不仅损耗身体,而且……”
楚欢颜微微一笑,看着楚淮山勾唇开口。
“虽是长辈,可手伸的太长,终究也是讨人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