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警方在郊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包括炸.弹犯和受害者,再加上白马探以远坂家主事人的身份施压,警方很快就把前往郊外的警员调了回来,转道前往间桐家。
松田阵平和恩奇都回到间桐家,正准备给被他们捆在房间里的老人家送点吃的,结果一进房间就发现,绑人的地方只剩下一堆锁链了。
“抱歉,Master,天之锁和我分开一定距离,我就感应不到它的状态了。”
“不是你的问题。”松田阵平还算镇定,他就知道这个小老头没那么简单。
“他的事先放一边好了,今天晚上虽然没能解决一个敌人,但也算得到了情报。”松田阵平面色有些凝重,“已经退场了两个从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希望退场的是黑方。”
毕竟他们是红方阵营。
松田阵平把今晚出现的从者分析了一遍,最终把目光放在了Archer身上。晚上出场的Archer有两位,也就是说一敌一友。
如果能让他们打起来就好了,他们就可以在暗处偷袭,两个一起打,同阵营无伤,敌阵营嘛,那当然是越早领便当越好了!
“要不我去试试吉尔?”
闻言松田阵平朝他看过去,“怎么试?我们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也是……不过有两方是可以确定位置的吧?我们可以一个一个打过去!”
对上恩奇都闪闪发亮的双眼,松田阵平突然就非常能感觉到自己的从者有多么好战。不过……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远坂家和爱因兹贝伦堡总是不会动的,他的从者这么强,他们甚至说不定可以闪电战。
——如果对方不够强的话。
松田阵平正准备打开小地图看一下远坂家和爱因兹贝伦堡的位置——因为远坂家是当地名门,小地图上不会缺少,但爱因兹贝伦堡隐藏在森林里,所以它在地图上只有大致区域——外面就响起了警笛声。
松田阵平有点懵:“我感觉我好像有点幻听了。”
是因为十几分钟前才听过一样的声音吗?他居然在间桐家听到了警笛声。
恩奇都面不改色地告诉他:“不,您没幻听,外面确实有警笛声在响。”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戴上了痛苦面具。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不想面对早已听习惯的警笛声:)
但是松田阵平并不打算逃避,他自认没做什么会被警察抓起来的事,也不想节外生枝。
总不能是郊外那场爆炸,又没人受伤,也没抓到现行,还没有证据,不可能是因为那件事的。
此时恩奇都提出了一个他未曾想过的设想:“Master,你说会不会是跑掉的那个老头子去报的警?比如说虐待老人什么的。”
松田阵平:“……”
他露出了纳闷的表情:“不能够吧?真要报警,那他把我扔那堆虫子里的事怎么算?要报警也该是我报警抓他吧?他就不怕他用那堆虫子虐待人的反人类行径暴露?”
在两人商量的时候,外面的警官已经拿起了喇叭:“间桐先生,有人举报你和郊外的爆炸案有关,能请你出来配合一下调查吗——?”
被当场打脸的松田阵平:“……”
他不可置信地往窗外看去。
谁啊!怎么这么不要脸!他明明是受害者!而且当时在场的又不只他一个,凭什么只报警抓他一个不抓别人啊!
“那现在要出去见那些人吗,Master?”
松田阵平深吸了一口气,“去,怎么不去?我到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这么搞我!”
再说了,处于警视厅系统内的他可清楚得不得了,如果他不去面对,外面的警察下一步就该是强行搜查间桐宅了。毕竟他现在是警方怀疑的炸弹犯嫌疑人。
再说了,间桐家地下室的虫仓那是能见人的吗?就算他是受害者,他又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受害者,真要被警察搜了间桐家,那他身上八成还要再背一口锅。
松田阵平刚出了间桐宅,就被警察们请上了车。恩奇都灵子化坐在车顶。
一路到了警局,松田阵平也没见到报案人。这是当然的,为了保护报案人的人身安全,警方是不会让一个有危及他人可能性的嫌疑人见到报案人的,更遑论接触了。
——虽然松田阵平本来就是抱着过来找那个报案人的麻烦的心思来的。
在间桐家现在没有其他人,而松田阵平也没有去找与间桐家有关系能说得上话的上面的人物这个当口,所以松田阵平毫不意外地被扣留在冬木当地警局了。
这情况一看就是有其他玩家从中作梗,警局对他来说不仅不安全,还十分危险。
不过这对松田阵平而言并不是什么无解的局面。他让恩奇都保持灵子化探查警局,最好能找出那个报案人的身份。一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