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今晚你们三人立了大功!”刘丰爽朗的笑声把张开说到一半给截住,张开只愣上两秒眼睛立刻亮起:“刚刚从办公楼逃跑的那人被抓住了?”
“聪明!”刘丰说道。
“是凶手吗?”王舸问对方。
“不确定,问过才知道!”刘丰说。
“你们抓到的就是他?”颜文博问道。
“对了,给你们两个介绍一下,”刘丰指了指张开,向王舸和颜文博说道:“这位是我们新聘请的刑侦顾问,张开,京都硕博园硕生。”
此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由于顾问身份非特殊情况无权参与问询,张开昨晚并未随刑捕方众人回去见被抓的嫌疑人,加上他被人“揍”得有些累了,就直接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上一觉。
没想到这一觉没能睡到自然醒,就被在武力威胁下强行和自己互留了电话的王舸给吵醒了,并被喊到了刑捕司要求指认疑凶。
“是的,京都硕博园硕生孙飞宇,昨晚在办公楼看到我们以后仓皇逃窜的就是他。我们调查过,他与死者徐采棠是同班硕生,关系亲近但并非情侣。虽然他本人没有承认,但我们分析他可能会是爱而不得因此生恨杀人……”王舸说道
“爱而生恨?”颜文博迟疑地说道:“我昨天找人调查过徐采棠的社会关系,了解到孙飞宇和徐采棠的关系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确实已到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地步。但是,孙飞宇从未在语言表述或是行为表达上表露过任何与徐采棠成为情侣的意愿。要知道,爱与恨是最难藏匿的,哪怕是暗恋都会有行为表达。更何况孙飞宇是个并无丰富人生阅历的硕生而已,城府不足以支撑他把感情藏得滴水不漏。因此,我推断孙飞宇根本没有对徐采棠产生过‘爱’。”
“实际证据都呢?”王舸对颜文博凭空而来的推断有些怀疑。
“没有。”颜文博看向张开:“你呢?”
张开摊开双臂,无奈地说:“昨天晚上我就是去找证据的,二位。”
张开此话让王舸面子有些挂不住,但他装腔作势地摩拳擦掌起来。
张开看这架势,下意识的后撤半步,这才放心地继续说道:“我找姚仵作要尸检报告看过,徐采棠的尸体被发现时是凌晨四点,现场堪验时间为早上五点,现场温湿度正常。尸检时尸斑融合成大片,尸僵已经在全身出现,角膜微浊,嘴唇开始皱缩,用散瞳剂滴眼瞳孔仍有反应,因此推测其死后经过时间为五到六小时,也就是前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我问过孙飞宇的同寝室同学,前天晚上孙飞宇和他们一起吃宵夜吃到凌晨一点然后在外面通宵上网,根本没有回京都硕博公司,他没有作案时间。”
“这推断和我们昨晚突击问询的结果一样……”颜文博说。
不过你昨天为什么信誓旦旦的说逃跑的就是凶手?王舸问道。
要不是你们说的笃定,我哪里会起个大早把你叫来推凶?”张开有些埋怨地说到。
“对啊……逃跑的为什么不是凶手呢……”王舸反问对方。
王舸一语中的,让颜文博突然发觉他们似乎遗漏了重要线索,他沉吟片刻,抬头问道:“我能见见孙飞宇吗?”
“能。”回答颜文博的并不是王舸,而是闻讯而来的刘丰:“跟我来。”
“孙飞宇!早啊!”此时的审讯室里面,有王舸、颜文博、张开,以及孙飞宇四个人,听到有人叫自己,孙飞宇抬起头,朝对面三人看去,在这三人当中,他看到一个熟悉面孔。
“早啊……你是……张开?”孙飞宇见到张开,竟一眼认了出来。
“你们认识?”颜文博问二人。
“哦,我昨天走访的时候找过他,而且,我在京都硕博园不大不小也算个名人,他认识我很正常。”张开说。
“你是怎么做到如此淡定的说出这样自吹自擂的话的?”王舸吐槽道。
张开没有理会王舸低不可闻的质问,此时的他已进入状态,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孙飞宇身上:
“实在抱歉,因为案发突然,我又急于调查真相,所以昨天冒昧的直接去寝室找你调查徐采棠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我和采棠……是好朋友,她……去世了……我提供些线索也是义不容辞。怎么样?凶手找到了吗?”提起徐采棠之死,孙飞宇的语气不再平静,哽咽中带着急躁,连说出的句子都显得断断续续。
张开用微笑回答了孙飞宇的问题。
“你们怀疑是我?!”孙飞宇诧异道。
“算是吧。”王哥双手交叠在胸前,平视地说。
“我不可能杀徐采棠!”孙飞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却被预判他动作比他更快的王舸一把按了回去。
“嗯,我相信你。”王舸说:“不过这凶手非常狡猾,命案以后根本不现身了,现场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出于对犯罪心理的了解,我们三个人昨晚在现场蹲守,等待凶手现身。没想到最后出现的是你……”
孙飞宇面露苦笑,整个人从头到脚呈现出的是心酸与无奈:“我昨晚已经跟刑捕们解释过,我去现场是为了看一眼传闻中写在地上的那段文字。凶手既然留字,证明他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