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李越兴冲冲地跑向楼上,杨曦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虎爷等人的名号,可不是说着玩的,沈飞区区一个学生,竟敢如此招惹他们?
怕不是活腻了?
他当即冷笑一声,冲沈飞道:“你完蛋了,惹我就算了,居然还敢去招惹虎爷他们,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此言一出,一众旁人亦是纷纷赞同地点下了头,连望向沈飞的眼神也不禁发生了变化,宛若在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一个人,就算是再能打又能如何?
难道还能抵得过枪子吗?
到了虎爷那种程度,这种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有些人,注定是不能去招惹的。
他们这些富二代,虽说家中都有着背景,可真到了这种超级大佬的地盘上,还不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唯独沈飞,这一上来就把越哥的手下痛揍了一顿,还口无遮拦地得罪了越哥上面的大佬,这不是和自己想不开吗?
众人无不摇了摇头,只觉得,今晚过后,恐怕世界上就会少了沈飞这号人物,而且还是悄无声息的消失!
夏紫云心急如焚,心知事态的严重性,可扭头望向沈飞,却只见着沈飞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抿着酒水。
她又急又气,当即上前推了推沈飞:“沈飞,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虎爷那群人,真不是你能去招惹的,趁着他们现在还没下来,离开还来得及。”
然而,沈飞却只是微微一笑,甚至还递上了一杯没人喝的酒水:“是不是我能招惹的,等会儿你不就知道了,你也别着急,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来,喝杯酒压压惊吧。”
则这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吗?
就算是自己相信,那担忧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吗?
夏紫云正欲继续劝说,却见酒杯已是递到了她的手中,仿佛是想用此堵住她的嘴一般,她只得苦涩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见状,杨曦晨心头说不出的难受,只得狠狠讥讽道:“喝,喜欢喝就多喝点,反正,今天过后,谁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再喝了!”
......
与此同时。
在另外一边。
李越则是跌跌撞撞地冲入了帝皇厅内。
其中的大佬正在嬉闹,忽然闯进一人,不由便令一众大佬面露愠色。
“阿越!你在干什么!要是惊扰到了骆爷他们,你担当得起嘛!还不快点滚出去!”坐在最边上的张成虎当即怒吼着道。
李越是他的手下,若是李越惹恼了在场的大佬们,他也难辞其咎。
听闻此言,李越一阵慌乱,不过,想起沈飞嚣张的神色,他又逐渐坚定下来:“虎...虎爷,骆爷,还请息怒,我确实唐突了,可我也是事出有因呀。”
“什么因?说出来听听,若是不能让各位消火,阿虎,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骆长天淡淡说着,张成虎顿时大汗淋漓,连连点下了脑袋。
李越不敢怠慢,连忙将事情托盘说出:“底下一个包间里,有个身手挺厉害的小子,打伤了我们几个小弟,很是嚣张。”
“然后呢?”
张成虎顿时冷下了神色。
对他而言,打伤自己兄弟这种事,固然不能忍,可却绝非李越破门而入的理由。
若仅仅如此的话,他绝不介意将李越暗中处理,以消除在场大佬们的愤懑。
李越显然也是感受到了张成虎的心思,不敢怠慢,又是继续道:“然后...然后小弟们就报上了虎爷和骆爷的大名,想要威慑住那人,却没想到,那人完全不以为意,甚至还让...还让...”
“还让什么?你特么说话别磨磨唧唧!”
“还让虎爷和骆爷过去见他,给他敬酒!”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愣在了原地。
稍许,才哄堂大笑。
敬酒?
亏那人也说得出口!
张成虎也就算了,兴许,在某些人眼中,张成虎确实是可以被叫过去敬酒。
可骆长天是什么人?
又有什么人有资格让骆长天过去敬酒呢?
即便是天王老子,也绝不可能!
哄笑声下,骆长天也是一阵哭笑不得,冲着张成虎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阿虎,你随他去看看情况,别让这种事情来扰了我们今晚的兴致。”
“我知道了。”
张成虎点下了头,起身便让李越带路,一边走着,他也饶有兴趣地问着:“对了,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喝了多少酒?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是杨少带过来的,而且和杨少并不对付,在抢女人,好像叫做...叫做什么沈飞。”
“沈飞?”
张成虎嘀咕一声,顿时变了脸色。
不待他发声追问,一旁的骆长天却是先一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李越心头一颤,跟随了骆长天这么多年,哪里见过骆长天这般失态,当即支支吾吾地回应道:“他...他叫....沈飞!”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