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慈的眼里之所以不带欲望,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一个精美的器物;
对于器物他自然不会产生欲望。
就这样依依和杜慈结婚了,他是个好丈夫,虽然每天都很忙,但也会兼顾依依的感受。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年他便越发的忙碌,开始整夜整也得不回家;
再后来他开始连续几天都不回家;
最终,他开始好几个月都不回一次家。
渐渐地他开始在外面寻花问柳,曾经相识的千金们专门给我发来他跟别得女人亲热的照片;
她们期待着我的反应,恶毒的想看我的笑话、嘲讽我。
他的秘书也再没有出现过,偌大的别墅里,每天只有我一个人,发出的声音都带着空荡荡的回响。
陶依依始终还是不甘心的,她想。
因为她下意识防范着所有人,所以就算依依跟杜慈在蜜月期里时,也一直刻意隐藏着自己对商业上得精通。
那会关于她作弊的谣言已经传遍了整个北城富豪圈;
大家都说陶依依之所以能毕业是因为家里出钱摆平了这件事;
杜慈以前还因为这事来专门安慰她,根本没想问她事情的具体经过,就已经对依依下定论了;
杜慈青年时白手起家,又把公司扩大到现在这个规模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的防范意识非常强;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防范过她,也可能是依依的花瓶形象在他那里太过深刻吧。
杜慈他太过自负,急于吞并别人留下的痕迹、因为野心过大跟他的能力严重不匹配,造成的漏洞等,
依依全部把这些数据收集起来,保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终于有一天,他带着一个娇艳的女人登门了;
这个女人是某公司老总家的独女;
那一瞬间她明白了他的打算,也知道她该让位了。
但是让位前,依依要得到自己该得的东西,所以他和女人的羞辱她忍了下来;
拿出东西跟他谈判时,向来胸有成竹、风度翩翩的人变得像个野兽、凶狠的眼睛瞪着她。
看依依吓了一跳,他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下一秒就收敛了神情、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那一幕只是错觉。
杜慈转身对她端来一杯水说他要考虑一下;
依依端起水杯,再有意识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胳膊被束缚在绑带里、嘴巴也被封堵;
她被他文质彬彬的样子所蒙蔽,没想到杜慈会如此的阴狠、如此不择手段。
依依不顾一切地要逃出这个地狱、她要揭发杜慈的阴狠,拆穿他的阴谋,让他付出代价;
她要逃出去,逃回家寻求家里的帮助和庇护;
她一直觉得这张脸是个麻烦,直到那一次她才觉得脸长得好看也是有些用处的。
她第一次利用自己的美貌,引诱了疗养院里的一个护理;
她强忍着男人的咸猪手摸在她的脸上、承诺他,只要帮她逃出这里,依依会用大把的金钱回报他。
她逃回了家,可依依万万没想到,这才是依依噩梦的开始;
她的家、她的家人、无情地抛弃了她,她被家人亲手交给了恶魔。
她苦苦哀求着、挣扎着,面对她的哀求父亲置若罔闻;
母亲冷漠的注视着;
而她的弟弟亲手合上了希望的大门。
她又一次回到了地狱,为了惩罚她的出逃,这一次陶依依被关在了狂躁型精神病房,整个人躺在束缚床里动弹不得;
黑暗封闭的房间中,每天仅有几分钟的清醒时间能看见光:
再眼睁睁看着护理人员把镇静剂注射进体内,然后接着陷入无尽的黑暗。
日复一日,直到有一天,她被突发善心的杜慈转到了普通病院;
虽然依然没有自由,但最起码,没有药物控制下她可以自由行动了,她开始寻找机会。
终于有一天,趁护理人员不备,她捡起了床下不知是谁遗漏的打火机;
紧闭了房门,看着火苗一点点爬上她的每一寸肌肤,吞噬她的身体,这一刻依依体会着身上传来的切肤之痛,只觉得自己真正自由了·······
本想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一睁眼,发现自己还在校园里,一切都还未开始的起点。
依依看着疗养院高高的白墙,不由自主的想到,要是一把火烧了这里,罪恶的交易是不是就会在此终结。
就在这时,陶依依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纨绔少爷,冲破了依依的臆想;
她叹了口气,不就是演戏么,带着面具这么多年,依依为了自保早就习惯了掩藏真正的自己;
只是前一天还放言要做自己,丢掉了假面,后一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