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你要做什么去?”
薛砚只好答道:“去瞧瞧谨少爷就回。”
闻言,贾宝玉却是一叹气,道:“唉,谨弟弟有你这般好女子记挂着,真是好福气。”
这会子袭人也都起了,听到贾宝玉这话,心中不满,道:“怎得,平日里我们伺候得不好了?偏就谨哥儿是个有福气的?”
“好姐姐!我错了!我原不是这个意思!”见袭人这般恼怒,贾宝玉立马告饶。
所以,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薛砚表示无语。
袭人也没因贾宝玉一两句软话就原谅了对方,继续道:“什么原不是这个意思,改明儿我回了老太太,就说我服侍得不好,惹得哥儿生气。偏雪雁是个会服侍的,你不如从林姑娘手里要了去!只是这林姑娘刚来,你就想着抢她的人,看老太太答应不答应就是!”
不是,你们调情就调情,怎么还连带着骂人呢?
见贾宝玉还要哄,薛砚深怕就此没完没了,自己还赶着睡觉呢,忙开口替贾宝玉解围道:“袭人姐姐,你说这话可就是抬举我了,我不过是凭着与我家姑娘自小的情谊,多得了几分脸面罢了。哪比得上姐姐能干。宝二爷刚刚不过是捡了几句好听的,哄我家姑娘呢!我瞧着,即便袭人姐姐哪天真不伺候宝二爷了,别说老太太不同意,宝二爷肯定是头一个舍不得的。”
听了薛砚的恭维,袭人的脸色也好了几分:“好妹妹,我原也不是和你置气。只是你初来,不知道我们哥儿的脾性秉性,常常是有了这个,又想着那个,满府里就我们哥儿的丫鬟婢女最多,我也是得了夫人的令,时刻警醒着他罢了。我知道你忙,这会子天又黑了,你提着灯去。”
说罢,更是主动为薛砚取来烛火套在灯罩里,让其提着去。
薛砚道了谢,提着灯,去往林修谨的房间。
天色昏暗,这贾府又是亭台楼阁弯弯绕绕不少,虽然离得不远,薛砚也走了一会。
这会瞧见房间里的灯也已经熄了,便敲门小声喊道:“青柏!青柏!”
只喊了两声,青柏便撑着一双困顿的双眼开了门,问道:“雪雁姐姐,这会都这么晚了,可有什么吩咐?”
薛砚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事,只是今日是第一天来贾府,我担心谨少爷,过来看看。你们这会既然已经歇下了,我就先回了。”
薛砚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传来林修谨的声音:“是雪雁姐姐吗?雪雁姐姐快进来!”
听到林修谨的话,薛砚也跟着进来了。
这会青柏已经开始点燃烛火照明。
见林修谨已经安顿好,薛砚问道:“怎么样?谨少爷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都挺好的。”林修谨回答,随即又道,“只是若能尽快回去,便再好不过了。”
薛砚只当是他想家,便出言取笑道:“这才第一日,谨少爷就想家了?”
林修谨闻言,也不反驳,只道:“姐姐的外祖母家,也没母亲说得多好。还要那个叫宝玉的,一看到姐姐就盯着姐姐看,还有之前,姐姐明明夸他,他却突然发疯。姐姐都没怎么夸过我呢!”
看到林修谨这般维护女鹅,薛砚更欣慰了,忙摸了摸林修谨的头,道:“你好好读书,姑娘日后定然会夸你的。”
被摸头的林修谨只觉得身子一僵,道:“雪雁姐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再摸我的头了。”
哟!小孩这是长大,开始害羞了。
薛砚闻言反而取笑道:“是吗?那谨少爷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唤我姐姐呢。”
“我以后不唤就是了!青柏!我要睡了!”林修谨被说的不好意思,干脆躺下盖着被子装睡。
薛砚见状,也不继续逗林修谨了,又嘱咐青柏几句,便回去了。毕竟自己也确实困了,唉,劳动人民果然辛苦。
这些日子,有着众多姐妹一同玩耍,黛玉倒也开心了不少,只是心中还记挂着贾敏,往往高兴之余,便又多了几分愁思,好在贾敏也时常写信过来,说着自己身子日渐好转,就连曾经叮嘱自己的八段锦,也能完整的练一遍了。
看到这些,黛玉才堪堪放下心来。
而贾宝玉虽众多姐妹当中,尤其爱找黛玉。偏偏林修谨又常常来找他,起初,贾宝玉还乐意。只是见林修谨小小年纪,竟然也和那些老学究一样,只顾劝导旁人功名取仕,便渐渐不再与其来往,就连找黛玉也少了些。
反倒是旁人,尤其是贾政,知道林修谨虽比宝玉年少,却能时时规劝哥哥,心中更是欢喜得不得了,甚至多让人在学业多多照顾林修谨。
对此,薛砚和林修谨都表示十分满意。
“雪雁,你教我的方法可真好使!”
四下无人时,林修谨自豪的说道,这样,那个讨厌的宝玉就不会缠着自己姐姐了。
薛砚面对林修谨的夸赞也是十分受用,道:“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