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里出现了那么大的麻烦,再看一样穿越群山的另一个家族情况良好,不会心里生出一些小心思呢
“无非多多警醒,以做约束。”智瑶给了个万金油的答案类似的约束,其实前人早就给了答案,比如设立营地,厕所应该怎么安排,人和牲畜的饮水区域严格区分开,等等之类。
诸夏文明值得自豪的地方很多,仅是饮水就跟其他民族有着很大的区别。生长环境养成的习惯之下,谁取水都会去上游,才不是在生活据点的下游。他们未必懂得什么细菌之类,完全是下游取水多了容易患病,
代代人总结出相关的经验,再让后人懂得取水要去上游这个生活常识。
有那么个民族,他们玩的是与病菌共存,精神战胜肉体,甭管河流多脏,秉承的就是喝了这碗河水,来生还做下等人。
然如魏驹知道问了那么句已经很过份,以为智瑶会很不高兴,没想到还能得到一个答案,心想:“果父亲所说的那样,智申和智瑶都是性格温和的人,对智氏是应该提防,但不能做得太过,避免适得其反?
一个月后。
病患的数量一再减少,直至新的病患在可控范围之内,智申也下达了新的命令。
有鉴于魏氏因为传染性疾病让战斗力折损严重,智氏担负起了前锋的角色,魏氏和赵氏则是垫后以及负责清扫周边的敌人。
这一波,魏氏受于疾病困扰,折损是真的相当严重,一下子病死了八千多人,里面战兵占了三千多。
自己找罪受的赵氏?他们一个月内也没了一千多战斗力,以基数来说比魏氏惨多了。
赵毋恤也是够能躲,一直到智瑶率军出发后,两人还是一面都没有见到。
“毋恤,瑶可知伯鲁将归?”韩庚问道。
赵氏在赵鞅死后,有一支人马就得到去代国召回赵伯鲁的任务。
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月,考虑到前往代国的路途遥远以及道路难行,不出意外赵伯鲁应该是在冬季之前能返回晋国。
赵毋恤面无表情地摇头,说道:“瑶不喜与我。
如果赵鞅没有意外死掉,赵氏再虚弱也不会多么危险,还有更多的时间让赵毋恤猥琐发育。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赵毋恤本身就是庶子获得继承人的位置,先前赵氏内部的反对声音是被赵鞅强硬地摁了下去,等赵鞅一死,内部和外部都不允许赵毋恤成为赵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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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没有什么比赵伯鲁重新上位更合适的选项了韩庚低叹了一声,说道:“唯有如此,赵氏方可得喘息之机。”
大家都以为智瑶是因为赵毋恤抢了赵伯鲁的世子位才心生恶感,那么肯定是要试一试重新让赵伯鲁上位,能不能让智氏减少对赵氏的针对性打击。
反正事态都那样了,有用没用试一试,好过什么都没有变啊!
就事而论,智瑶可以不顾脸面地针对赵毋恤,还真无法事事针对赵伯鲁当家作主的赵氏。
不单单是关乎人设,还因为智瑶的未婚妻是赵伯鲁的同父同母妹妹一个人要是完全莫得感情,谁都会感到害怕。
想做大事,哪怕是装也要装出一个人设,不止是什么面子工程,其实还是丰富自身的各种光环。
不懂这个道理的人,几乎全成了各种老阴哔的垫脚石。
智氏的大军打头,魏氏和赵氏的部队紧随而上,他们在逼近“鲜虞时依旧没有遭遇到多少抵抗,
直至兵临“鲜虞”城下之后,看到的是一座规模一般般,驻防守军数量也不多的城池。
那是异族联军的主力还在群山,别说当前年代信息交流的速度极慢,异族联军得到消息也要能摆脱那一路的晋军进行后撒啊。
智瑶先是找来中上层军官询问各种事宜,得到了信息反馈之后,嘴唇一磕一碰:“灭此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