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性质方面太恶劣了!
奴隶是低等人没错,这么干哪怕没有激起其余奴隶的反抗之心,忠诚度必然也会大幅度下降,必然是会带来隐患的。
智瑶看了一眼那么干的贾雀,心里觉得公族没落还真是有道理。
贾氏,晋国公族之一,长期就是半死不活的状态,没有出过什么太杰出的人才。
“此举劣也!”魏驹明显有些看不惯。
他今年十四岁,不出意外会是魏氏未来的一家之主。
看不惯归于看不惯,贵族之间除非是关系特别好,要不然谁也不会去教谁聪明。
智瑶看着正在靠近的魏驹,给了一个笑脸。
可能是只有一次搏杀表演无法令所有二代尽兴,又有二代相约派出奴隶搏杀供人取乐,他们还给了准备生死搏杀的奴隶武器。
“我闻瑶方从‘智’返?”魏驹有点像是没话找话说。
智瑶知道那并不是随意问起,给出了很正式的答案:“然也!”
听后的魏驹对智瑶行礼,说道:“如此,你我应当多多亲近。”
什么意思呀?
其实就是能代表智跞和智申回老巢主持农事,代表智瑶能够确认会接智申的班,某天成为智氏的一家之主。
所以,魏驹想亲近代表的是魏氏希望跟智氏的同盟能够稳定且长久。
智瑶当然知道魏氏为什么会选择跟智氏结盟,除了魏氏跟赵氏结盟没有得到太多的好处之外,根本原因是智氏在各个卿位家族之中的实力占比在上升。
而智氏的实力占比上升的原因很现实,完全是因为范氏和中行氏即将在晋国除名,主动挑起内战的赵氏实力受损有点大了。
之前各个卿位家族的实力排名,从实力强大到弱小,大概是:范氏以及中行氏在第一档,第二档是赵氏,第三档应该是魏氏和智氏相差无几,韩氏则是一贯的不那么强大。
当然,韩氏的不强大仅是在卿位家族的实力对比,相较其余家族肯定是很强的。
这一次,赵氏不但在内战中损失颇大,他们还拉着魏氏和韩氏跟着折损了不少,随着范氏和中行氏在晋国除名,晋国内部的旧有格局肯定是要被打破的。
当然了,很多时候纸面数据也只是纸面数据,看着是挺强的样子,真正开打却发现根本不堪一击。
智瑶心想:“祖父的低调策略取得了成功,哪怕智氏现在看似强大,不止赵氏觉得智氏威胁不大,魏氏也认为几乎没有攻击性的智氏能够抱团。”
一般情况下,晋国某个家族获得了卿位之后,本身实力不够才会低调,有点实力在短短时间内就会露出獠牙。
晋国有过的卿位家族不少,太过于久远之前的狐氏、先氏、胥氏等几个家族不说,邯郸赵的赵旃在成为“卿”之后其实也蛮低调的。
邯郸赵估计也不是想低调,纯粹是赵旃坐视了赵氏的灭亡,对于赵武复立赵氏也没有什么贡献,里外不是人才是迫使邯郸赵必须低调的主因,后来赵旃甚至很自觉地辞去了卿位。
智瑶和魏驹的年龄相差一岁,魏驹的年纪比智瑶大。
应该是魏驹完成了家族的任务,讲的话题不再涉及家族事务,问智瑶平时都是怎么找乐子,又讲他自己平时是怎么找乐子之类。
那边,韩庚已经在当庄,开盘口让众二代下注。
本来在烹饪的赵伯鲁停下手里的事情,跑去下了董氏会赢的注。
懂氏又是哪个?他们一样是公族,派出的奴隶对战一方来自贾氏。
下完注的赵伯鲁来到智瑶和魏驹边上,取笑一般地说道:“贾氏杀获胜之隶,搏杀之隶胜负皆死,岂有胜出之理?”
真是那样的道理,输了一定会死,赢了不一定能活,脑子里装的念头一言难尽,打起来很难尽力的。
赵伯鲁见智瑶和魏驹都没有去下注,说道:“得利可也。”
魏驹估计是觉得有道理,跑去下注了。
而智瑶根本没动弹。他到了这种身份地位,万般清楚有那么几件事情不能做,赌博绝对是其一,再来就是不能有怜悯之心。
一个轻易心软的人,地位低了是好的品德,地位一旦高到一定地步则是会给亲近的人以及家族带来灾难。
当然也不是说必须心硬如铁,其实就是有多大的能力办多大的事,不损害自身利益为前提,能给大众带去好处的事做了对自己也是一种益处。
不同阶层的人看待同一样一件事情会有多种层面,说白了还是“人皆为己”的一种。
事实就是身份地位到了动辄事关数万、数十万、数百万、数千万生死的阶级,怜悯之心会变成一种很奢侈的东西。
智瑶觉得这样的聚会非常没有意思,不是非参加不可的话,好好学习知识,去研究各种科技,不香吗?
跟这么一帮二代进行社交,智瑶只是看到了各种下限。
晋国的大家族贪婪成性,中小家族自己不争气,彻底明白小鱼吃大鱼的趋势已经不可阻挡。
有时候喜不喜欢是一回事,再不喜欢该参与还是应该参与,又一次忍耐到傍晚时分的煎熬,得知二代们要待在郊外野营的智瑶很想离开,听说赵氏的武士猎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