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书房内响起几声咳嗽后,一切归于平静,没有半点杂音。
悄无声息附在书房门口的一个大丫鬟听了又听,还是没有听到什么,不免面上有些着急。
她若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话,就不知道拿什么来哄老夫人了,老夫人明明就是想要家里多个喜事的,如今二爷的亲事就是韩家首要第一重要事。
没想到二爷才一进家门,二话不说就把正在床榻上听书的老太爷给整到书房里来了,搁谁都得着急,老夫人反正是着急的不行,才打发了她来打探消息一方面担心老太爷身子,另一方面,也探探二爷要说些什么,这么火急火燎的,肯定和亲事有关。
韩家已经好几年没有像样的喜事了,如今老太爷身子又这样差,连饭都只吃一点点,这可是愁坏了老夫人了。
房内桌案后,沉静内敛几近如墨的紫檀木太师椅内,坐着一位花白长胡须的老者,身上被一个厚厚的貂绒披风罩的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的衣物。
只见他面带疲惫,双眼无神,观其五官,隐隐可以看出来和对面刚刚执着痰盂伺候他的年轻美男子很是相像,想必年轻时候也是一个能让无数女子为之倾心暗托终身的美男儿。
“说,所为何事?”他不满的横了年轻美男子一眼。
“就是…”
韩清然下意识的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对桌案后的老者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掂着鞋尖走到门口,从里面猛的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