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宝中拿出了两样,塞到卯赤的手中,权当是赏赐。
虽是随手拿给卯赤的,可卯赤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
他小心地将顾南枝赏赐给他的手串佛牌贴身放着。
“这是卯赤生平第一次得到礼物,卯赤很高兴。”
顾南枝摸了摸鼻子,怎么还真跟小狗是的,随手给他的东西都这么欢喜,这倒是让顾南枝生出几分愧疚的心思。
“主子,”知道顾南枝的心在动摇,将离适当开口,“奴有些事情要同主子禀告,就不在此打扰卯赤休息了。”
“好。”
顾南枝站起身,走出门口,还不忘回头叮嘱卯赤一番。
“你定要好好休息养伤。”
卯赤笑着点点头,一直目送顾南枝离开。
他手死死地握住玉佛,力道大的险些将佛牌捏碎。
将离弯腰站在顾南枝的面前,禀报了一切无足轻重的事情,甚至这些事情不同顾南枝讲,他全权负责也可以。
即便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顾南枝还是分神去听。
她不经意的一抬头,顺着将离有些宽松的衣领瞧见他的胸口有一道伤痕,伤痕还带着血,瞧着应当是刚受的伤。
她一把拉开将离的衣领,那动作就和急不可耐的登徒子一般。
将离身体僵硬,随即立刻半跪在地上,任由顾南枝的动作。
衣服解开,露出将离蜜色的胸口,新旧伤交叠的胸口平白多了两寸的伤痕,血意已经将雪白的里衣染红。
“什么时候受的伤?”
顾南枝皱紧眉头,亲手为将离上药。
同将离在一起的时候,顾南枝没有为卯赤上药时候的别扭。
听见顾南枝的问话,将离眼中闪过一抹暗色,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稳重。
“之前同猛虎搏斗时候,不小心划出来的伤痕。”
“那之前你怎么不同我说。”
“不是很重要。”
那没什么感情的声音果然让顾南枝感到不悦,将离抬起头,没念着平日口中的规矩,注视着顾南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