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不可胡说。”舒穆禄赫寿上前一步怒道。
“阿玛,我没有胡说。从我进宫以来都没有和大福晋接触过,连句话都没有说过,我哪里得罪她了。”夕颜委屈的辩解着,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
舒穆禄赫寿虽然心疼,可是这大福晋说的话让人也反驳不了,想必对皇上也是有影响吧。虽然他也不用拿着女儿在皇上面前博关注,可是如果康熙现在对女儿有看法,那她的将来可就……,现在只能以退为进了。
“皇上,大福晋说的对,颜儿的规矩的确不到家,那是奴才的失职。颜儿性子太过直爽,可能有些事自己没觉得什么,可在别人眼里就不一定这么想了。不如,这次回去后,奴才还是把她带回家,顺便也能教教她规矩。”舒穆禄赫寿走上前,跪在了康熙面前。
“好了,颜丫头什么人,朕还能不清楚,你起来吧。”康熙想到夕颜平时的样子,倒是将大福晋刚刚的话引起的涟漪收了起来。
他不就是因为这丫头直爽才这么喜爱的,如果换成中规中矩的,那和身边的奴才有什么区别,想想倒也没有那么介意了。
“你们都起来,随朕来。”说完,康熙转身往帐篷走去。
夕颜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削,走到舒穆禄赫寿身边。
路上,太子妃、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三福晋董鄂氏、四福晋乌拉那拉氏都走到自家爷什么。
太子妃将事情的经过叙述给了太子听,听到这个原由,太子有好戏的看向直郡王。
直郡王也听到了伊尔根觉罗氏转述,只是里面的添油加醋自然是不少。
诚郡王一家也是如此,只有四贝勒,在乌拉那拉氏靠近时加快了脚步,拉开了距离。
别人或许没注意,可是他却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身边的人,大嫂又怎么会拿这丫头出气。
进了帐篷,康熙高坐主位,看着眼前站着的众人,说道:“老大家的,你来说。”
“这……儿媳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难不成说就是因为爷想要拉拢舒穆禄氏,所以才担心她会入府,而且爷还要带着她骑马,她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康熙吞吞吐吐的伊尔根觉罗氏,康熙摇摇头,这么点肚量都没有。
康熙本想就此结束,这些男女之情他可没这功夫来断理。
然太子怎么可能放过直郡王,似笑非笑的开口道:“皇阿玛,虽说大嫂的确是好心,可是她却有些越矩了。
夕颜格格在皇阿玛面都没有下跪过,大嫂可是很有气势呢,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夕颜格格跪着训话。
不仅如此,皇阿玛您都要求夕颜格格受拘束,讲规矩,这大嫂一上来,就说要教训夕颜格格,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
皇阿玛,大嫂威严可比您还要大呢!”
太子话一出,直郡王和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两人双双跪下,他们可承担不起太子给的罪名。
即便他们有别的心思,可也不是现在。
“皇阿玛明鉴,儿臣与福晋绝对没有这心思,福晋不过是有些妒意,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啊,皇阿玛。”直郡王脸色不太好这么大个罪名他担待不起。
“是啊,皇阿玛,儿媳绝对没有这意思,儿媳不过是看不过夕颜格格和爷走的近,一时善妒,才会忘了场合,绝对没有太子说说的意思。”伊尔根觉罗氏也忙否认。
只是这否认却带上夕颜,意思就是如果没有她,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事。
“大福晋,说话要凭良心的,什么叫我和直郡王走的近,如果真要说走的近,那也是人家四贝勒。
这四福晋都没有说什么,我这和直郡王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你凭什么诬陷我?
还有,你们这些皇子福晋这一天到晚的脑子都怎么这么龌龊啊?
是不是只要是个女人在你们男人身边待着,那就是对你们男人有意思,就是要爬床?
麻烦把你们脑子都清理清理,没事好好教导孩子,别一天到晚的想那些带颜色的事,免得降低自己的身份。
还有,我是那么没脸没皮的人吗?我见着男人就往上贴啊?
我是家世差吗?我长的丑吗?我凭什么到你们家去做小的。
你们想要,我还不想进呢,简直逼了狗了!”夕颜的噼里啪啦的一顿说,把在场的人都说愣了。
这暴脾气一出,就是舒穆禄赫寿都给吓到了,这女儿是受了多少委屈啊?不然怎么会彻底爆发了?
“女儿乖啊,等回去阿玛就接你回去,受苦了吧?
都是阿玛的错,阿玛本以为阿玛职位高点儿,以后还能少受些委屈,哎,没想到还不如以前。”舒穆禄赫寿眼眶都红了。
说完,夕颜终于舒了口气,只是这阿玛是怎么回事?脑回路不在一起啊。
她哪受委屈了?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免得她们那些女人一天到晚的多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