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这篇就是大概解释毛利小五郎的背景,写不了一点,填完坑就跑了)
“什么,你说你之前犯傻都是做梦?”
瑞木青和灰原哀并排走在马路上,瑞木青向灰原哀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
“谁信那玩意呀。”
瑞木青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此刻的他,又坚定了他的唯物主义理论。
灰原哀甩了甩脑袋,摆脱这张大手。
“是真的,当时是梦指引着我,你别不信,我也在偶然上,看到过一些其他超自然现象,有人可以在天上飞,不用带设备的那种。”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人会飞呢?”
灰原哀此刻挺起胸口,自己不就是一个现成的栗子吗?
对呀,现成的栗子,还是两个,赤井玛丽不认识,没见过。
“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干嘛,变态,你不怕封号啊。”
“怎么了,你不是成年了来着,看看都不行呀。”
“但是现在我是小孩子呀。”
瑞木青此刻反而一脸严肃,抬头四十五度角望着远方,认真起来。
“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灵魂,躯体只是包裹灵魂的…”
灰原哀看着眼前这变态一脸认真的说着什么灵魂啊,友谊啊什么,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加快步伐不想与之对视,明明也不小了,为毛整天犯二呢。
看着眼前小女孩加快了步伐,瑞木青也知道女孩烦了,静静跟在女孩身后吹着口哨。
不服怎么办,你没得选。
瑞木青用手肘靠了靠灰原哀的肩膀。
“你说,咱俩现在啥关系。”
“这不得问你么,变态。”
“我可什么都没做昂,你别诬陷我。”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边说,边用那抬不起来无力的小拳头捶着瑞木青。
两人走在家门前,因为是邻居,所以从市区回家的道路也是同一条。
在离别之际,灰原哀耳朵动了动,想起了上午的一个电话,和瑞木青搭着话。
“今天阿笠博士去开发布会去了,他的发明总算有点用了。”
“是呀。”
瑞木青嘿嘿一笑。
家里没人是吧,那我可就来咯。
瑞木青大手一挥,一把搂着小女孩。
灰原哀微微一笑,这个篇章,那我就先下场了。
阿笠博士自从成了灰原哀的家人,一边是自己的好哥们,忘年之交,另一边是一个只会臭屁让自己吃不着肉的小鬼。
于是乎,阿笠博士开始像提防黄毛一样提防自己的邻居,但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根本防不住。
尽管阿笠博士后面知道了,依旧不准。
关于谁去谁家,为了避免那老头抓包,基本上都是去瑞木青家。
如果组织就这么灭了,也许就能过上如此的生活了。
瑞木青躺在床上,抱着抱枕,缓缓睡去。
酒吧里,一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大叔将一大杯黄啤一饮而尽。
随后倒在柜台上,酒水从胡子边缘滴落,嘴里还念叨着小鬼,你又失约一类的话。
……
第二天清早,阳光洒落在窗台,窗外电线杆上两只麻雀在吵架,瑞木青迷迷糊糊睁开眼。
“大早上的,叫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
往旁边揉了揉。
瑞木青睁开眼睛一看,不对,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手里面的抱枕呢?
抱枕怎么变成一个绿色头发的初音过去了,自己没有买过这个系列的吧。
瑞木青也没有多想,虽然不记得什么时候买的了,不过它既然在,就有它的道理。
人不见了,也许做饭去了吧,不用管她了。
瑞木青习惯的爬了起来,叠好被子,漱完口,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不免臭美一顿,自己又帅了,帅的很明显,都是自己,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有着奇怪的感觉,瑞木青抠了扣痒,一个感叹号在瑞木青脑袋上冒了出来,发现了什么。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为什么又长出来了?
瑞木青捂着嘴巴,眼泪从眼角划过,往日被那腹黑少女嘲笑的暮暮走马灯似的在眼前回荡,虽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这种刻在基因深处的自卑一直打压着瑞木青的自尊心。
自己,自己终于又行了,虽然还不至于那么畜生,但是有没有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一回事。
连忙跑下楼梯,和自己的友人分享这一个新奇的故事。
梳妆台的水龙头还在滴答,瑞木青踉踉跄跄跑下楼,大厅却没有一个人,沙发垫上了防滑垫,柜台上的酒也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