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福昌县主还能如别人所愿,被皇上厌弃。
如此一来,也算是一箭双雕。
可福昌县主给他的感觉,总觉得不像是那般蠢笨之人。
“对了,那人你处理好了没有?”陈庭之又问。
“陈兄放心,那宅子是用我大哥的名义买的,就算有人想查,也不敢查到我大哥头上去。”李进满是自信道。
陈庭之闻言却忍不住心内道一声蠢材!
李家早已败落,世子之位也不过空有名头。而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高官显贵。
若真有人查下去,最后说不得还会连累他的大哥。
蠢货就是蠢货,办事永远都这么不思后果。
好在这一切他都没有亲自经手。
就算有人查到李进身上,只要他否认与他平日只在国子监内有些来往,其余之事并不知晓即可。
想罢,又问:“该打招呼的人你都打过招呼了吧?”
“陈兄放心,我都打点好了,那些人不敢反水,他们的前程还有妻儿,可都在咱们手中呢。”李进道。
“嗯,你出去吧,我要温书了。”
“行,那陈兄你先看书,我出去了。”
等李进出去之后,陈庭之又唤了另一人过来,在那人耳边耳语几句,“快去吧。”
“陈兄放心,此事我一定能办成。”
“嗯,我相信你。你可不是李进那个蠢货。若是此事办的好,谋官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那人闻言一喜,拱手弯腰,“如此,小弟便先行谢过陈兄了。”
“不用客气,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看着人离开,陈庭之满眼冷笑。一个贫民出身,还妄想留京为官?能不能中得进士还两说,简直是痴心妄想。
想罢将视线落在书本上,不再思虑与自己无关之事。
而李进出了陈庭之的宿舍门,便往平日里常被他欺负的几名书生宿舍去。
吊儿郎当的模样,半分都不像是饱读诗书的学子,更像街头纨绔些。
砰的一声,将门直接用脚踹开,见里面围着四五个学子,此时正拿着一本不知什么册子正看着。
听见被踹开的门声,下意识的便想将那东西藏起来。
谁知越是这样,李进却越起了兴趣。
“呦,这是看什么呢?怎么,小爷还看不得啊?”李进上前,一把揪住那拿着册子的书生的衣领,另一手则直接往他藏着的后面去抢。
“李兄,这东西是许兄借来的,您若是想看,等我们还回去之后,您再去借不就行了,何苦与我们抢呢?”另一人看不过去,出言阻拦道。
“小爷跟你说话了吗?你以为你是哪根葱,敢这么跟小爷说话?!”李进松开那许公子的衣衫,一把将劝说之人推到在地,气势恶劣道。
“你,李兄,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手推人!”旁边的人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小爷就推了怎么着?”说罢,将刚刚站稳的书生又推了一把。
他力气大,直接将扶着那人的书生也跟着后退了两步。
“李进!这里是国子监,你怎能如此胆大妄为,肆意欺辱我等学子?你就不怕皇上怪罪吗?”那许公子突然站起身,怒斥李进道。
“皇上怪罪?”李进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就你们这样的,见得到皇上吗?别说皇上了,就连京兆府的府尹,你们都见不到,还在这里跟小爷耀武扬威!”
“国子监又怎么了?国子监小爷照样想欺负你们就欺负你们,你们要真有本事,就去皇上面前告状啊!”李进看着不说话只气呼呼瞪着他的几人,更加觉得好笑不已。
趁着许公子不注意,一把从他手中拽过那册子来。
“咦,这画不错,小爷喜欢,正好小爷过几日就要过生辰了,权当这是你们送小爷的生辰礼了,多谢啊。”说完就大摇大摆的就要出去。
“李进,那不是我的,你快还给我!”许公子还想去拦,却被其他几人给拉住了。
“行了,就给他吧。一会我们陪你去问问那册子多少钱,跟掌柜说一声,买下来算了。”
“是啊,你与他计较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你,忍一时风平浪静,反正春闱也没几个月了,到时便能离开这里了。”
国子监是天下书生都期望入内的最高等学府,但对这几人来说,在这里的时日,除了夫子授课时,便度日如年一般的难受。
只想快些参加完会试,离开这里。
许公子双目赤红,看着门外的方向,重重的锤了一下床头,“难道就任由他如此欺辱我们吗?”
另外几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有办法。
大家都是寒门出身,能入国子监已是艰难不已,难道为了这些事便要去与李进和他背后的陈庭之相对抗吗?
那无异于鸡蛋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