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科闻言便看向了赵旦。
此事原本是赵侯爷与软儿的交易,且这将士也是赵侯爷亲自去找的,若他真不打算继续教下去,那自然该是赵侯爷来处理这教授一事才对。
赵旦没想到部下这般坚持,见谢金科看了过来,不好再置身事外,放下手中的茶杯,“谢大人放心,赵某自然不会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金科在此便谢过侯爷了。”
“谢大人客气,说来惭愧,此事本是我与县主做的交易,如今让县主失望,倒是赵某的不是。”
“侯爷客气了,男女教习本就多有不便,还望侯爷多费心。”
“这个自然。”
谢金科与赵侯爷客气一番之后,便让人领路去见那几位训练的女子。
到了她们统一居住的院子,便见除了那位躺在床上起不来的以外,都在院子里站着。
垂着脑袋,安安静静的。
谢金科看了一眼旁边抱着胸的逍红,走上前去。
“王倩娘与刘小英是哪两位?”
队伍里走出两名女子,其中一名瞧着还有些狼狈模样。
想必便是那与另一人打架之人了。
二人面色忐忑,看了一眼如天人般俊朗的谢金科,忙又垂下头去,不敢亵渎了人家。
“春剑。”
“是,少爷。”说着春剑从袖口内掏出两个荷包来,走到二人跟前。
“刘小英,这是你的。”
“王倩娘,这是你的。”
将荷包分给二人之后,便笑眯眯的道,“这是你们二人的遣散费,一人十两,拿好之后就可以离开了。”
那叫王倩娘的一听,双腿便软了下去,跪倒在地,哭喊道,“大人,大人,民妇可什么都没做啊,这,这怎么民妇也要被赶走啊?这不公平啊,大人。”
“不公平?你也敢说不公平?你自己扪心自问,她们二人为何会闹成这般模样?难道不是因为你在旁边煽风点火?”
“我们家少爷少奶奶仁慈,念在你们在这里学习了好些日子,也受了不少苦楚,便没有说什么惩罚的话,还另给了银子,你如今倒不知满足,还敢来喊冤,我看你是不知道好歹。”春剑笑眯眯的脸落了下去,瞪着那王倩娘道。
王倩娘闻言,收了哭声,“可,可我不过说了几句话,分明是那二人心有嫌隙,将事情闹得大了,怎么能将此事怪在我的头上,我冤枉啊,大人。”
“行了,别在这里喊冤了,这里不是刑部衙门,你要是再哭闹不休,小心我叫人把你给扔出去了!”春剑指着她怒道。
谢金科却是一句话都未曾说,分明是早就做了此番决定的。
那王倩娘见状,也不喊了,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起来,“别别别,我不闹了,不闹了,小哥你是个大好人,可千万别让人把我扔出去。”说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衣袖。
“不过,谢大人,不是民妇觉得冤,实在是民妇一不是打架之人,二不是受害之人,最后却平白糟了这般被驱赶,实在是让民妇心里难受不已。”
“民妇也不是那胡搅蛮缠之人,既然谢大人觉得民妇做错了,那民妇也就认了,只是民妇从这里出去之后呢?”
“若是别人问起,民妇该怎么说?”
“难道说民妇是无缘无故被赶出来的吗?那这样到时百姓们会怎么想谢大人,怎么想县主?大人,您说呢?”
那妇人忽然变了副脸色,看着谢大人露出了贪婪的脸来。
谢金科此时却突然笑了起来,“你的胆子倒是不小。”
走到女子跟前,看着她缓缓道,“我听说,你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位高堂婆婆。”
“婆婆身子不大好,两个孩子也到了要读书的年纪,而你丈夫又有些游手好闲,想必你的日子过的并不如何。”
“如今给了你这十两银子,你既觉得少了,那这银子,倒不如不给了。”
谢金科说完便喊了一声,“春剑。”
春剑便一把从那妇人手中将那荷包给抢了过去。
妇人这才知自己算计错了人,如今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什么都得不着了。
这下却是真的坐在地上开始大哭起来了。
那眼泪也多了几分真。
可这次却没有人再与她好声好气的说话,逍红直接上前将人拎着就扔了出去。
那刘小英见状,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忙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不敢迟疑的走了。
“逍红姑娘,剩下那位,等她伤好之后便让她也同样离去便是。”谢金科让春剑将另外一个荷包递给了逍红。
这荷包里的银子却要比那刘小英的多一些。
说完便准备回府。
逍红却没有留下,而是跟了上来。
“你真打算将那受伤了的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