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炼丹又花了多少银子吗?”齐大人放下酒杯,看向温嵩。
温嵩没有说话,他是知道皇上炼丹,基本上都是用银子堆起来的。
“四百万两,一年。”齐大人比了个手势道。
“温兄又知道咱们国库一年的收入是多少吗?六百五十万两,这还算多的,有时候遇到什么天灾人祸,有可能只有四百到五百万两白银,而国库还要各种开销,这样算下来,几乎这几年每年都在亏损,如果不是太祖皇帝积攒了不少金银财富,只怕国库早就成了个空壳子了。”几杯酒下肚之后,齐大人也不再藏着掖着,干脆什么都说了。
也不避讳温大人。
大老爷闻言,手中的酒此刻却觉得辛辣的难以入喉。
“三皇子殿下怎么最近都未曾听闻他的消息?”温嵩问。
“温兄想必还不知道吧,就在你走后第二日,三皇子就被皇上打发去看守皇陵去了。”齐大人说的一脸意味深长。
温嵩一愣。
三皇子不过将将弱冠,且又未曾犯过何错,怎会让他去守皇陵?
齐大人却不再多说。
皇家的事,说得多了,就是祸端的开始。
二人从宫门出来,直喝到未时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