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米青随意找了一棵大树靠着坐下调息，随口问道：“神域中的神灵也是灵能崩溃，各个位面存活的生灵？”
奥杜尔见过了她一声不吭就杀人的狠绝模样，哪里还敢糊弄，“我不知道其他的神灵是什么，我……我以前是七维维度位面的一个人灵。”
人灵？
米青看向奥杜尔，鬼生在一旁补充，“人灵就是人类。水蓝星的人类，也属于人灵。”
奥杜尔见米青不语，就赶紧又道：“我们那个七维维度位面是二十四年前灵能开始崩溃的。机缘巧合，我活下来，被神职城吸收，成为了这里的神灵。实力或许是因为神职城的规则，有了微妙的变化。”
“变化？什么样的变化？”米青若有所思。
二十四年……有的维度灵能崩溃超过三四百年的。这个时间跨度，太大了。
奥杜尔：“我之前的能力不是这样的，只是单纯枪械手。可在神职城，能力发生了变化，还能通过信仰高层的神灵获得部分神力。同时，自己也可以拥有神职城游魂的信仰。信仰越多，神力便会越强，实力自是也更强。”
他的这个说法，与万佳他们的处境类似了。
只不过万佳他们是被抽调过来的，每个月三天一次的神灵体验。而奥杜尔他们，显然在神职城有用神灵编制。只要按部就班的获取神力，得到信仰，就能成为更上一层的神灵。
那么，一层层升上去的神灵都汇聚在第一层了吗？
米青压下这个疑惑，又问：“南场和北场是什么？”
奥杜尔茫然，“我不知道。”
“食材是误入神职城的生灵？提取过程是各种刑罚？”米青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