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出息。”
岑时与失笑,“青姐,我就喜欢你这股嚣张的气焰,”好似什么虚空之灵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
米青哼了一声,一马当先开道。
本来还紧张害怕的几人被米青的话一冲,还怕个鬼哟。
一伙人跟上米青的步伐,断后的是赵一忠。
一行人进入岔道,光线被吞噬,幸好岑时与准备齐全,强力帽灯装备,岔道立马亮如白昼。
“污染数值在40左右徘徊,这次估计不会异变,我们可以放心了,”蓝钺如此说道。
一说完,岑时与几人齐齐看向她,后者被看得发毛,“怎……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李小萄神色忧郁,“一般而言,入场就立fg的,多半会是乌鸦嘴。”
蓝钺:“……”
“快跟上,青姐走了。”
丁墨忍笑。最后一点害怕在队友的插科打诨中,彻底消散。
“滴答——”
水滴滴落,清脆悦耳。
黑河水出现,淹没脚面。
越往下走,河水越深,漫过了大腿。水汽弥漫,湿气浮空,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冲击。
一马当先开道的仍旧是米青,她手持长枪,走得那叫一个大刀阔斧。跟在她身后的几人,小心翼翼,形成鲜明的对比。
“青姐,你……”
跟在她身后的李小萄听着水滴声,尽量避免精神与水滴声共鸣,准备没话找话转移一下话题。结果,话刚起了个话头,就见米青猛地一脚蹬在左边墙壁上,一个起跳,人就以高难度的姿态‘站’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而她手中的长枪咻的一下就被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