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隐在暗处的,所以才一路平平安安的到达了大周京城。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出使京城是父皇应允的,让他来让大周支持北延的粮食,也是因为有父皇的吩咐,或者说是警告……所以大皇兄才会有所收敛,派的杀手也只是小打小闹型的,所以他才能平平安安的来到京城。
可是回去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大周小皇帝很显然是没打算要把粮食分出来给北延的,那么他就已经是无功而返,若是他带着粮食回去还好说,父皇会夸赞他,还会让人来迎接他,可是他这样无功而返,那么父皇不但不会夸赞他,还会责怪他,肯定不会去保护他的。
那么,他这次回北延就十分危险了。
父皇对他们兄弟几个明争暗斗其实全都看在眼里,父皇年纪大了,可心眼一点都不少!他甚至怀疑父皇是故意让他们争斗的,他们几个兄弟从小到大,父皇在他们的眼里从来都是“父皇”而不是“父亲”,对他们兄弟也从来没有父亲对儿子该有的半点亲热。在他的心里父皇是冷血的,他们兄弟的争斗中,也有死的残的,可父皇明明知道有些人是被陷害的,也从来不管不问。
就好像是在看他们谁能斗到最后,斗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做上那个位置。就因为父皇的态度问题,所以他们兄弟的斗争才会显得越发激烈。
耶律猛眼神锐利的看着徐兮之,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话。
徐兮之摊摊手,“你可以选择相信,同样也可以选择不相信!”
耶律猛再次陷入沉默。
这段时间他经常能接到北延国的情况,大周的雪已经慢慢的开始停了,他来到京城这么多天也就是头一天下了零零星星的几点落雪,这几天一片雪都没有下过,可是北延的情况依旧很严重。大雪仍旧在下,每一天都有冻死的人还有冻死的牛羊。
在这种情况下,大周还不犹豫的拒绝对北延的帮助,那么战争是必不可少的!
不管他从不从中间出力,战争都一样会爆发。
这样一想,他眸子微微一动,“本宫可不可以问一问,为何要快速的发动战争?”
“因为宁奕已经慢慢的在找机会对付哀家的人,若是再给他一些时间,哀家的人也许就会被他一个一个的铲除。只有北延的兵士们打过来了,宁奕才会面临内忧外患的情况,再也没有余力来对付哀家。到时候哀家就有反击的能力。”
“那为何要找上本宫?”耶律猛还是有些防备。
“因为本宫调查过,北延的大皇子身边的拥护者都十分仇视大周。”
耶律猛默然,的确,要让皇兄来和大周合作,就是他身边的拥护者都不可能同意。
“只要二皇子同意,哀家可以保证你在大周的国境内不会又任何的危险。”
“好!”不赌一把又怎么可能有成功的可能!大不了就是一个死,也总比窝窝囊囊的活着要好的多。耶律猛抬起眸子,眼神锐利的让人不敢直视,“太后娘娘果然是女中豪杰,那本宫就跟着你赌一把就是!”
“好!好魄力!”徐兮之猛的一拍手,“那就这样定了。”说着,徐兮之从怀中掏出两个酒杯,和一个袖珍的酒壶,倒了两杯酒递给耶律猛一杯,“既然如此,祝我们合作成功!”
耶律猛含笑看她一眼,接过酒杯的时候手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如玉的小手,那细滑如绸缎的肌肤让他心中微微一荡,把酒杯握在手中,缓缓靠近徐兮之,走到她身边才停下来,笑眯眯的道,“刚开始瞧见太后娘娘真是把本宫给吓了一跳,太后娘娘这样的容貌可半点都不像是四十岁的女人,这容貌这身段,就是说是妙龄少女都会有人相信……”耶律猛一手握住酒杯,另一手悄悄落在徐兮之的腰身上,暧昧的看着徐兮之,“娘娘,您这样的容貌就守寡,难道不会觉得寂寞?”
徐兮之似笑非笑的瞧着耶律猛,让他占一点手头上的便宜也没什么关系。
可忽然,脑海中就蹦出之前安宁骂她的话语。
“你怎么那么贱,没有男人你活不下去吗,你是先皇的妻子,为什么要偷人!我觉得好恶心,我身上竟然流着你这样千人骑的女人,你如果耐不住寂寞你就去做妓女,你进宫干什么!”
“你太脏了,你不该活着的……”
“贱人!贱人……太脏了!你养着一个假太监在身边……你是有多淫荡!你耐不住寂寞就去死,你到底和多少男人好过……啊——”
徐兮之脸色猛然一白,两步推开,目光森凉的盯着耶律猛,“请二皇子自重!”
耶律猛耸耸肩,别的女人看上了他就没那么多顾忌,可徐兮之若是不愿意,他也真就没辙,为了一时的兽欲而得罪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当!他含笑收回手,“本宫也是被太后娘娘的美貌所吸引,所以一时间有些意乱情迷,这才失礼,还请太后娘娘莫要怪罪。”
徐兮之紧紧的抿着唇,不说话。
耶律猛扬起手中的酒杯,歉意的道,“好吧,本宫借太后娘娘的酒杯,和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