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穿新鞋走老路。
为了清除淫思邪念,他脑中浮现几个画面,革命战士舍身炸碉堡,堵枪眼,拦惊马……
大辣椒鼓足勇气咬着嘴唇问:“浪啊,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你怎么理解?”
“嫂子,我给药匣……我给刘哥按摩,他已经重振雄风了,你和他……”
“你会按摩?太好了,我的胸口总是针儿针儿的疼,你给我按按呗。”
张小浪无语了,又来一个胸口疼的,这是石嘴沟子村妇女的通病吗?
“嫂子,我不能对不起刘哥,我走……唉!唉,嫂子,别这样……”张小浪话没说完被大辣椒拽进西屋。
“呼噜……”刘宝库梦到李大脚让他揉脚,纤细洁白的小脚柔弱无骨,像莲藕一般圆润顺滑,他不自觉露出淫笑。
赵木山睡了一觉醒了,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张小浪送刘宝库回家,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没回来。
“浪哥啊,浪哥,人家两口子办事,你在旁边观摩?就算现场观摩指导,也用不上一个小时吧?”
“咣!”张小浪推门跺脚关门进屋。“又他妈下雪了,真鸡巴冷。”他摘下帽子拍打上面的积雪。
赵木山上下打量张小浪。“浪哥,你咋去这么长时间呢?”
张小浪看了一眼挂钟。“哦,大辣椒……药匣子,留我嗑瓜子唠会嗑。”
“药匣子,没干大辣椒?”
“啧!”张小浪手一扬,帽子飞向赵木山。“小逼崽子胡说什么?你跟谁学的?嘴里埋了八汰地。”
赵木山被帽子打个正着,嘿嘿傻笑不停咳嗽“咳咳”。
“穷得瑟,别挺着了,吃一粒大力丸。”张小浪脱棉鞋上炕躺下闭目养神。
“嘿嘿,你们光嗑瓜子了?就没干点别的?”
“我们研究石嘴沟子村的未来该往哪里走。”
“拉倒吧,这是村委会研究的问题。你们3个人总得干点啥吧?光唠嗑了?”
“3个人……除了斗地主还能干啥?”
“耍钱了?”赵木山一脸坏笑爬到张小浪身旁,忽然看到张小浪脸上一道又一道黑印儿。
“你脸怎么花里胡哨的?东一道西一道什么东西?”
张小浪双手捂住脸,全方位地擦了一遍看了看手掌,黑乎乎的像木炭,猛然想起大辣椒黝黑的眉毛。
“这是……嗑瓜子手黑不小心蹭的。我累了睡一觉,你再跟我说话,我把你踢外面去。”
赵木山自讨没趣,吃了一粒大力丸,酸酸的粘粘的挺开胃,忍不住又吃了一粒。
两个人一觉睡到晚上,热了中午的剩菜剩饭,简单对付一顿晚饭。
张小浪情绪低落身心疲惫,不想说话早早爬上炕睡觉。
他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大辣椒躺在他怀里哭着说:“药匣子死精不能打种,心理产生阴影不举了。小浪,嫂子,求求你帮我生个孩子吧?”
张小浪正在犹豫,忽然,大辣椒抱着孩子给他看。“我去,这孩子怎么跟我长的一模一样?老子什么都没做。”
刘宝库背着药箱进门,举着旋转的七彩大风车,笑嘻嘻来到大辣椒身旁,看到她怀里的孩子,脸色骤变手里的风车变成药杵子。
“张小浪,我操泥马!”
刘宝库举着药杵子追打张小浪。
“药匣子,我什么都没做,孩子不是我的。”张小浪边跑边解释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刘宝库跑到他跟前,举起药杵子狠狠砸向他的脑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