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潇然低头答道:"是一个叫苏洋的人,他说我们中梁集团很差,还讽刺父亲你只会夸夸其谈,无能,甚至辱骂我是废物,所以我动起手来了。”
"是吗?"吕君华目光略显狐疑,并不大信陆潇然的说法。
白伟成都忍不住为他们辩护了:“确实如此,吕总,小公子没说谎。我们午后去后海大酒店查看明天拍卖会的场所。参观结束后,提议在那里吃顿饭顺带熟悉环境,然后……我们遇见了苏洋,他们大手大脚的,一顿饭就花去了三千六百万。小公子不忍心这么浪费,想建议他们省下来的钱用来帮助需要之人,如贫困学子或独居的老人,谁料这个苏洋非但不接受,还反过来指责小公子多管闲事。”
吕总的恶语侮辱程度可真是登峰造极!苏洋骂您只不过是个高级雇工,说您是无能的废物,中梁集团更是成了依靠国家扶持的烂摊子。
吕公子自然是感到不忿,于是与苏洋争论起来。
然而,那个苏洋竟然派人,将我们带到海滩暴揍了一顿。
吕总,您或许难以想象,他们下手有多么狠啊!我在拼死护住吕公子的时候,也被打成现在这样。”
白伟成的话三分真实,七分夸张,把自己形容成一个无辜受害的正义之士,并顺便述说如何奋力保护吕潇然。
这样的吹嘘简直是出类拔萃,令人咋舌。
但吕君华却精明得很,深知自己儿子的性情,对白伟成的话根本不信。
柳香娥闻言心疼不已,连忙拉过吕潇然说:
"孩子,你太委屈了!过来妈妈这边坐吧。"
"还有你呢,你儿子为了公正被打,做父亲的难道想就这样算了不成?"
"这口气你咽得下,但我这个做母亲的绝不会忍受!"
吕君华生气地质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要纠集一帮人也狠狠打回去?"
"当然了!"柳香娥目光闪烁怨恨:"就是要让那个苏洋知道,吕家可不是好惹的!"
吕君华厉声道:"这种想法免谈!我们来海蓝是为了正经事!别给我带来一堆麻烦!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你也明白,他伸张正义?呵,不闯祸已经算幸运了!"
柳香娥含着怒意回击:"无论怎样,他终究是你的骨血,是你的独生子。"
"我绝没有这么废物的儿子!"吕君华怒气勃发,转身走进书房。
吕君华进门之际,不禁感慨:"所谓溺爱无度的母性啊!"
说罢,他走入书房,并顺手关门。
而柳香娥则是满腔怨气:"自己的儿子也不顾,老糊涂!"
"妈,就这么算了?"吕潇然疑惑道。
柳香娥轻轻抚着吕潇然的脸庞,安慰他道:"那个不负责的父亲不管你的事,你妈在这里。别担心,我马上联系你舅公,他一出马,苏洋必定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话,白伟成内心一阵狂喜。
他清楚得很,吕潇然的舅舅柳厚武,在海蓝省内是有名的黑老大,“武爷”之称。
这位武爷操控着海蓝的所有建材生意,如果没有他提供的水泥、钢筋和沙石,任何施工都是妄想。
不仅如此,就连整个地区的旧房拆迁、土地征用事务,他也暗中掌控。
凭借旗下那些悍勇的手下,无论是管方还是私人项目,都能被他顺利处理。
在他的那群狠人伙伴中,有一位名叫曾霸的家伙,听说功夫了得,在少林寺有过八年世俗俗家的经历。
在白伟成的期待中,柳香娥拿出手机,拨通了柳厚武的电话号码。
“武子,是我,我们都已经到达海蓝了。”
随着话音落下,电话里传来了柳厚武略微带点兴奋的声音:“姐,你们刚到你就打电话?这明显是不想我接你们呀!”
“有什么好接的,这也不是第一次过来嘛,我们现在已经安排妥当,在山亚别墅安顿好了。”
“姐,我这就过去找你们。”
“不必了,明天再过来也行,对了,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说。”
柳香娥简单描述了吕潇然被打的情况。
电话那头的柳厚武怒气冲冲:“混账!这苏洋简直无法无天!竟敢动我侄儿!姐,放心吧,潇然的事交给我,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绝不轻饶!”
黎明的阳光洒满屋内。
沙发上躺着的苏洋,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美梦。
“谁啊?”苏洋撩起毯子,从床上坐起来向门口走去。
“是我,苏哥。”门外响起了柳猛的喊声。
开门后,柳猛踏入套房的客厅,看见沙发上堆叠着枕头和毛毯,卧室紧锁,立刻笑道:
“苏哥,你昨晚睡这儿了啊?”
面对指责,苏洋抱怨说:“昨晚雨清拽着我在酒店的泳池游到半夜,我都快筋疲力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