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果是拍卖会的话,那就是有价无市。
“赵焗长,您在潍州待了一年,对潍州的百姓有什么看法?”
付长春道,现在是他表态的时候了。
“付总,虽然我才来潍州一年,但潍州的人还是很有亲和力的,很多事情都很有干劲,国企改革也很顺利。”
这三个字,都是围绕着事业来的,赵世卜说的每一句话,都与企业改革有关。
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也就不客气了。
他也正有此意呢,借着这次谈话,跟冯宇谈谈国企改革的事儿,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让他跟冯宇好好谈谈,谈谈国企改革的事儿,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让他给冯宇一个台阶下,让他跟冯宇谈谈国企改革的事儿。
“当然,我们潍州的人肯定会全力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就是最重要的,他们会听从我们的命令。所以我们在国企改革的时候,也要为人民群众着想,大家都是一家人,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付长春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色红扑扑的。
但他说的是事实。
1998年,在企业重组大潮中,失业人员成倍增加。
这对国家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背负着沉重的负担,让他们无法高速发展,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更快的发展。
大部分被解雇的职工,也都被重新分配,有些被派往别的公司,有些被收买,有些被买断,无论怎么做,都存在一些问题。
有些人失业了,就开始做生意,这也是98年失业的原因之一。
有些人有本事,有些人没有本事,所以在改革的时候,付长春的建议是,对那些年纪大,实力差的人,要多加注意。
“付总,你说的对,我们国家也有自己的难处,我们会尽可能的帮助他们。”
赵世卜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人无言以对。
苏洋知道,在企业重组的时候,一些公司的财产都被人拿走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特别是在20多年后,我们再回头去回顾那段历史时,会更加清晰。
“对对对,潍州企业改革,赵焗长还请多多包涵,赵焗长,谢谢你了。”
付长春也不能强求太多,他能做的,就是给那些想要得到好处的人出主意。
苏洋没有说话,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我觉得,我们潍州市的果汁加工厂,或者说潍州市的果汁加工厂,都可以重新注册了。”
好不容易将话题引向果汁工厂,苏洋倒要听听赵世卜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赵焗长,潍州市的果汁加工厂,刚刚重组,苏总入股了,赵厂长,你应该听说过,他要做一款新的果汁。”
冯文清也明白,这些话付长春或者苏洋是不能说的,但他这个做领导的,却是有资格这么说的。
“我明白了,我的意思,就是公司的重组。苏总已经投入资金,投入到了研发中,但还没有被验证,没有得到消费者的认同,公司就赚不到钱,那么重组还有什么意思?”
赵世卜一边剖析,一边劝说众人。
“赵焗长,一家公司想要赚钱,需要一步步来,哪有那么容易?”
作为一个开了几十年的工厂,付长春当然清楚,想要在哈尔滨开一家工厂,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最多也就是两三个月而已。盈利市也不能一直压着,一个濒临倒闭的工厂,市里的政府,也不可能一直资助他们。再说了,潍州市这么多公司,光靠市里的补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不知赵世卜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工厂才刚开始生产,他就把工厂弄得半死不活。
成刚目光灼灼的盯着赵世卜,如果是在外界,他一定会一巴掌抽在对方脸上。
苏洋对着程刚眨了眨眼睛,然后摇了摇头,就算他有这样的心思,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下动手。
“赵焗长说得没错,换了我,我也不愿意看见一个半死不活的公司存在,这种公司,只会成为我们的负担。”
苏洋接着赵世卜说下去,与赵世卜的看法不谋而合,令众人都微微一怔。
特别是付长春跟冯文清两人,本来还在考虑如何为工厂辩解,结果苏洋却跟着赵世卜走了。
“苏总,你年纪虽小,经验丰富,说的很对,如果你是个拖油瓶,那就赶紧把它卖掉,省得你浪费时间,还能收回你的投入,不是吗?”
从赵世卜的话语中,他可以看出,这次的拍卖会,是要正式进行的。
“赵焗长,你有没有喝过我们公司出品的冰梨汁?”
苏洋希望赵世卜能说说自己对冰花梨的看法,至少也能提供一些建议。
“哇,冰糖葫芦?我还没有试过呢,这里面加了糖和梨子,会不会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