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完全征服了黄梅。
瘦宝一想到自己可以自由地进出会所,再也没有人盯着自己,他的心情就变得愉悦起来。
黄梅那婆娘,虽然有些老,但身子骨却很好。
而且,这个女人还很渴望。
苏洋突然在街上遇见瘦宝,也是吓了一跳。
苏洋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怎么了?”陈曌疑惑的看着他。
纪柔一把将苏洋抱了起来,一脸焦急。
苏洋可以肯定,开着这辆轿车的人,就是瘦宝。
这家伙,不是早就被监视了么?
怎么还能自己开车上街?
苏洋又是好奇,又是高兴,那岂不是说,两人之间的交流,会变得容易许多?
“什么情况?”看着苏洋傻乎乎的样子,纪柔有些担心地说道:“你身体不好的话,可以回去休息了。”
“叫你去医院,你就是不去。回来后就没睡好。”
“这不是三天的手术吗?
苏洋听了纪柔的话,嘿嘿一笑:“毕竟是父亲,他刚从监狱出来,儿子就住在这里,我当然要去了。”
“哎呀!你再说一遍。”
纪柔一说起这件事,就一阵头大:“真不知道宽子被那丫头用了什么手段。”
“我给了他一套房子,他都没要,最后是借着我的名头给他的。”
“宽子年纪轻轻,有些冲动也是正常的,你多担待。”苏洋怕妻子生气,赶紧安慰道。
这一天,是纪富桂被放出来的日子。
纪柔本来是打算把纪富桂带回自己家的,但是一想起郑思思,他就觉得恶心。
纪富桂听到这话,立刻就给宽子弄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说自己年纪大了,要是不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肯定会被人耻笑的。
宽子也是个孝子,就算纪富桂做的不对,那也是他的父亲,他没有理由拒绝。
新房是崭新的,打扫了一遍,还没有人住。
根据旧时习俗,搬新房子的时候,必须有一位有福气的人,或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先踏入门内,图个吉祥。
在宽子看来,自己的小舅子绝对是第一选择。
但看着大家都不高兴的样子,宽子还是硬着头皮说:“等我姐姐来了,你就进来吧。”
郑思思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抱怨道:“我看我姐夫今天是不会来了!我听人说,你离开后,他又受了伤。”
“所有人都把责任推到你身上,说你连累了我姐夫,让他去送死……”
这就像是卡在了宽子的喉咙里,郑思思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了出来。
宽子心虚地低下了脑袋。
“要我说,他们也太不讲理了吧?谁让他把蒋翔给惹毛了呢!”
郑思思看着她越说越生气,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那个江翔是谁啊?”
“就凭你?就算他要报复我,我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你能杀人吗?”
宽子猛地抬头,怒骂一声:“玛德,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
郑思思的眼睛里满是喜色。
但还是故作阻拦:“傻X!别乱来!”
“你是平民,他们是机构人员,你不会做傻事吧?”
宽子这些日子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又被郑思思一刺激,更是像是一把大火,越烧越旺。
苏洋又一次被打成重伤,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很想出手。
“我相信,他一定会一个人待着的。”这地方挺好的,走廊也挺宽敞的!”
远处传来纪富桂的大嗓门。
听到外面的声音,宽子忍住了怒火。
“都给我站住,我哥来了!”他对郑思思吩咐道。
“不会吧,我姐夫受了重伤,对我恨之入骨,他为什么要来?”
“我为什么不在这里?”
苏洋好不容易走到楼梯口,听到郑思思在说什么,没好气地说道。
郑思思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们真的在这里?
灵魊尛连忙解释:“姐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还在生气。”
郑思思一脸的无辜,连忙退到了门口:“我们还等着你先进来。”
纪富桂听到了陆舟的话,顿时笑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家乡的习俗,没好气地说道:“我还没死呢,外人怎么能进来。”
纪富桂提着脏兮兮、臭气熏天的麻袋,从郑思思身边走过,走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响起。
郑思思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纪富桂刚刚从监狱里出来,蓬头垢面,头发乱糟糟的。
就像是街头的乞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