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思在心里腹诽,这个阔子也太蠢了吧,居然还能忍受这种侮辱。
她抿了抿嘴唇,长长的叹息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好了!是我选择了你,而不是你。无论外界如何议论,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无论受多大的委屈,我都要承受。”
郑思思每次说起这件事,都是那么的让人心酸。
宽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不该发火的。
他的声音变得柔和,一把将郑思思搂在怀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王丰华叹了口气。
郑思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吧,我就不多说了。别让你以为我是在污蔑你姐夫。”
“这不是你的风格。”
宽子心想,自己和郑思思相处了一段时间,还从未听她说过什么不好的话。
难道是有人在背后说了什么?
郑思思看到机会来了,便低下了脑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从我们交往开始,就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我。就算是在我面前,他也会这么说。”
“说什么?”陈曌一愣。
“大家都说,我遇到一个只会抡砖砸人的傻X。”
“苏先生对这件事很是头痛,谁让你是我姐夫呢?”
“苏老板一直在招募新员工,让员工更加相信他,让他把所有的工作都交给你。还不是你没受过教育,什么都不知道,整天就知道惹事。”
“但我不想让我的妻子难过,所以我花了点钱,把 B区空出来,给了你一个总经理的职位。”
“这算不上,那只是一个幌子。这可是送媳妇儿的。”
宽子缓缓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从一开始,她就和大舅子一起,在网吧里修理电脑。那时的宽子,一个月能有1000多的收入,就已经是生活的顶峰了。
再然后,她就成了苏洋的会计,就算她不吃饭,她也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处理好,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做了纪大总裁之后,苏洋就成了她心目中的大神。
如果今天有人敢这么和苏洋说话,他肯定会一板砖拍下去。
这是他最疼爱的郑思思。
“对不起!”
宽子在郑思思的后背上轻轻一敲:“绝对不是这么回事,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
饶是如此,宽子那迟钝的脑子里,也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
如果不是的话,他怎么会一直不让自己去做?
“嗯!”他点了点头。
郑思思也知道适可而止了,她很体贴的帮着宽子将身上的衣物给拉了起来:“哎,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在我看来,你一点都不蠢,反而很有智慧。”
说着,她抬头,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笑容。
宽子的小心思,苏洋自然不会察觉。
孙长秋当上苏洋的县令后,苏洋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李安易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孩子,而李家定也将在明天为李安易举办一场悼念仪式。
第二天早上,苏洋和纪柔收拾了一下东西,便下了楼。
许杰早就在下面等着了,孙长秋则是坐在副驾驶座上。
一看到苏洋,许杰就挥舞着双手抱怨道:“真是岂有此理,这该死的家伙!”
“她说她是你的助理,就像是她的司机一样,每天都要去他家接她。”
许杰一看到苏洋,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孙长秋冷着脸,拿出腕表一瞧:“走!上午九点三十分举行纪念仪式。”
“孙县令,您来了?”
纪柔暗暗咂舌,悄悄瞥了苏洋一眼,伸手打了声招呼:“您好,孙县令,我叫纪柔。”
孙长秋没有伸手,只是挑了挑眉,道:“这位小姐,您最好上去一趟!”
“作为一个男性的助理,我应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呃……
纪柔尴尬地缩回了自己的手掌。
“哎呦,你干什么这么对待我小姨子?”许杰嘟囔了一声:“可老子看着也不错。”
“老公。孙县令可是很严谨的。”
说到这,苏洋一脸笑容。
纪柔猝不及防,只能无奈地坐进了车里。
悼念仪式,能来的都来了。
虽然李安易已经去世,但李家并没有倒闭,生意也没断,生意还是蒸蒸日上。
李安易最小的儿子,更是一脸呆滞,目瞪口呆。
李夫人这才多长时间,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她坐在火炉旁,一脸冷漠地将纸钱扔进了火炉里。
苏洋刚要去烧香,突然,他有种被人捅了一刀的错觉。
那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