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太悲伤了。
龚骋舒了口气:“好,幼梨。”
沈棠敷衍地行礼:“告辞。”
“稍等!”龚骋勉力起身,目光真诚地看着沈棠,“倘若以后有需要在下的地方,义不容辞。”
他本想说沈棠有麻烦可以找他——这位前任妻兄大舅哥生得一副好相貌,又年幼,一人在外漂泊不知会碰见多少困难,旁的不说,吃穿用度就够头疼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比人家还落拓。前任妻兄好歹丹府完好,即便文心品阶不高也能勉强过活,反观自己呢?
伤员一名,还要靠旧友接济照顾。
真若碰上麻烦,谁帮谁还难说呢。
于是,他只能给予一个未来的承诺。
沈棠脚步一顿,脸色复杂。
“好,你的话,我记下了。”
她前脚离开,青年后脚便问:“云驰,你对沈氏一门了解多少?家主一脉多少人?”
龚骋在二人搀扶下回到塌上躺好。
“顾先生问这些作甚?”
“你那位妻兄来的时候说过,这几幅画……”青年说着将那几幅让男人女人都浮想联翩的秘戏图递给一脸茫然的龚骋,“它们可都是你妻兄口中的‘兄长’所画。所以,沈氏有多少子嗣?”
龚骋接过来,毫无心理准备地打开。
冲击扑面而来。
下一息,手指似被火舌舔舐,吓得他忙将画丢开,一副见了鬼、大受震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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