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仁贵说道:“说实话这里的日子轻松一些,平日里当值大家都是一样,但是下差之后大家又会三五成群成了平时一样的样子,该喝酒该玩,相比泾阳我觉得还是泾阳的护卫队更加严苛,而且训练也更多。”
苏定方说道:“确实,左武卫就是这样平日里疏于训练,而且还懒散,能够进左武卫的人多少都和权贵有沾亲带故,你觉得这些人会有多少真才实干?
站个岗谁不会?
这些人有人是靠着关系来到这里,还有些甚至是花钱来的,有几个能像你这般靠着军功进入这里。”
再看薛仁贵的神色,苏定方又说道:“其实我并不想一直留在这里,我觉得左武卫这种安逸的地方你也不想一直留在这里。”
薛仁贵说道:“将军说笑了,卑职受陛下旨意岂敢有二心。”
苏定方爽朗地笑了笑,“你不用这么拘谨,我觉得你和我都一样,我们应该去边疆驰骋,应该去开疆拓土,若是在左武卫时间太久了,迟早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说着话苏定方指了指值守的官兵,薛仁贵又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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