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却令人倍感压力。
倨傲冰冷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全身散发的冷漠气质透漏着极致的残忍与嗜血。
蓝色的军装裤下包裹着结实有力的长腿，男人不紧不慢的走近，冰冷道：“这样耗着，不累么？告诉我你怎么害死她们的。不过是想让她们黄泉路上走的安心。”
陆书菡呵呵的笑着。
“那我呢，我就该死不瞑目吗？”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陆书菡身子发软，下巴扭过一边冷漠的甩开她的手，眼睛里是存在着厌恶的，是的厌恶。
“傅振天，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是我杀了老夫人，满意了吗？”
她唇角扬起了破碎的笑，绝望之后又看到希望的笑，凄惨而可怜，牵扯的自己心脏都隐隐作痛。
她眼中的笑，很快便消失了。
那笑，只是取悦自己而已。
看着他眼底的震怒与仇恨，她在笑，如荼蘼花要败的凄婉之笑：“是白粉，我把外国人带来的白粉加在叶婉月的药里面，我自制的安胎药，和白粉混合在一起会致命的，如法炮制，老夫人也一样，你的孩子，你的娘亲，都是我害死的。”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滚滚滑落，所有的希望彻底寂灭。
从他进来质问自己的那一刻起再也不抱任何幻想。
腹部，突然传来阵阵绞痛。
陆书菡痛哼出声，脸色更加惨白的可怕，冷汗从额角滚滚而落。
“不…”
觉察到腿部的粘稠，陆书菡撕心裂肺的哭喊，疯了似的在刑架子上挣扎，心一点点的被撕成了碎片。
孩子…
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