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可能我天生人缘就不好。”
孟娬道:“这也不是你的错,皇上竟然罚你三个月的俸禄。那个太监虽是死了,可到底是太后身边的人,不得交还给太后处置么。要怪就怪现在天气大,容易生蛆,要说惊吓太后,那也是那太监惊吓的,关你什么事呢。”
殷珩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时两只正使出吃奶的劲儿扒着墙边爬啊爬,几番努力以后,终于抻着小短腿扶着墙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为了方便平时靠在坐榻上能够顺利看到窗外的景致,因而墙上的这扇窗设得并不高,两只伸手刚好能够扒住窗沿。
孟娬眼角闪过两团白花花的软糯小影儿,她偏头定睛一看,好家伙,两只竟然站起来了,而且正扒着窗沿试图往外翻呢,嘴里叽叽歪歪的,不知道在表达个什么。
但看那劲头儿,显然是无比兴奋的。
孟娬眉头一跳,哪还能继续跟殷珩说话,赶紧够着身去把两只抱回来。
她一手抱不住,殷珩也伸手抱了一只。
两只蹬着腿儿,眼神亮晶晶地望着那扇窗,嗷嗷直叫。
孟娬深刻地感觉到,往后这姐弟俩恐怕不是那么好看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