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尽情揩他的油,回头他就怎么尽情地加倍讨回去,她又不傻!
孟娬便问他:“为何你要说你扭着腰了,这两日不想去上朝么?”
殷珩道:“前些日连着两个休沐办公差,以前一个人便罢了,休不休没什么要紧。现在有家有室,能不休?这是其一。”
孟娬一想,除了他在书房的时间,这两天其余时候还真是在陪她跟孩子。
主要是尽管有时候他不在孟娬身边,可孟娬一想起来需要他的时候,他便总是在。
孟娬倚着他肩头,笑问:“其二是什么?”
殷珩道:“其二,开春之际,各地要么春旱救灾要么兴修水利引渠灌溉,还有搭桥修路等,各种事情都伸手问朝廷要钱。钱一吃紧,便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军饷上,朝上吵得不可开交。等他们先吵完。”
实际上,要是可以不上朝,皇帝这两天也很不想去上。
下朝出来,皇帝心塞地叹道:“这殷武王倒躲得及时,吵得朕头都要炸了,朕耳朵里到现在还嗡嗡嗡的。”
黄公公道:“今年各处备用的钱都还没下放,大家都盯着这一块呢。”
尤其是军饷,每年下拨的都是大头,当然令人眼红。要是能分一块下来,那也是油水十足。
皇帝冷哼道:“有些人的口袋,永远是装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