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道理。
他自己也知道这不合理。
可孟楣崴了脚不说,还哭着说想家了。自她嫁进皇子府以来,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殷容还从没见她这般哭过,就连当初她刚嫁进来时一个人回门那次她也没哭过。
就是之前没见过,眼下一见才格外地惹人怜。只见她豆大的眼泪一串一串儿地往外掉,殷容哄都哄不住。
无奈之下,殷容才向明雁君提出,先过孟府去一趟。
今夜若不去,等到初二天归宁的时候,他也只能和明雁君去将军府,更不可能陪孟楣回娘家的。
这话让明雁君的丫鬟听了,丫鬟先前是为自家小姐感到委屈,眼下才真真是恼火。
丫鬟忍无可忍,当即就要出声,被明雁君及时拉住。
明雁君点头应了,道:“这样也好。”
殷容见她答应了,而且半分没有不快的样子,便温笑道:“那我尽量早些回来。”
“嗯。”
两辆马车在路上分了道。
丫鬟气得直掉眼泪,道:“小姐为什么要答应啊!七皇子怎么能这样!她想家,难道小姐就不想家吗!”
马车驶了没多久,明雁君忽道:“我也想家了,那不如我们也回娘家吧。”
丫鬟一愣:“啊?”
她还说做就做,钻出马车,直接从拉车的两匹马里解出一匹来,从车夫手上拿过马鞭,一把拎了丫鬟上马,“驾”地一声,就踢踏踢踏地在空寂的夜里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