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好像还真是。
她还顾不上和殷珩腻歪,回头看向崇仪,目光触及她身前的黑色灼痕,顿了顿,道:“你怎么样?”
崇仪硬声应道:“我没事。”
孟娬眯了眯眼,便道:“城门失火,难免殃及池鱼。你去找坛子酒,我在太后佛堂等你。”
崇仪一点头,转身就在屋脊上飞跑起来。
殷珩不放心,索性坐在屋脊上,趁孟娬不注意,伸手就把她身子打横抄了来扣在怀里,果真去检查她的双脚。
孟娬道:“我不是一直被你抱着的么,哪来的机会伤了脚啊?”
只是拗不过他,还是被他给褪了鞋袜,检查了一遭。
孟娬看着他,要是不从头到脚地给他检查,他像是会罢休的样子么。
殷珩又把鞋袜给她穿上,她道:“也难怪你不放心,谁叫你夫人总是这么不让你省心。我就不像你这么操心,因为我相公总是来得很及时。”
殷珩看了她一眼,原本正经严肃的样子,忽而眉目一舒,被她逗得隐隐笑了。
孟娬穿好鞋袜,不再耽搁,和殷珩一起往那高高的佛楼方向去。
夜色里的佛楼,每一层都点着灯,像是一座指引的灯塔,让人想迷路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