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便自告奋勇地要当此差。奴才一时忙不过来,就准他俩去了,不想竟如此毛毛躁躁,委实该罚。”
哪里来的太监不要紧,只要让在座的知道,那太监与皇后无关就行了。
至于是谁想那么干,就由得人去揣测。
徐夫人回头见帐篷里的孟姝犹还满脸不甘,她也彻底耐性全失。
徐夫人道:“今日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你自视清高,自进了徐家的门,就一直不情不愿,在徐家也未曾尽过半分身为儿媳的责任。这些我本可以不计较,但没想你会做出这等没头没脑的事。看来你这份清高矜持也只是空有其表。”
孟姝刚想回嘴,徐夫人揉了揉发重的额头,又道:“也罢,我可以对你加以管束,可教养不好你就是你娘家的责任,再怎么管束也无用。明日回京以后,我便打发你回娘家去好好教养,也省得你留在徐家苦大仇深。”
孟姝一听,无力地跌坐在地。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还没嫌弃徐家,徐家却要把她赶出去?
傍晚时分,收拾好猎物,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回了行宫。
当夜以猎物为宴,皇帝宴请了众臣及女眷,第二日一早,方才返回京中。
孟娬和殷珩回到家时,时候尚早,王府里也清静,时不时传来管家或者嬷嬷安排这一天事务的说话声。
管家听到动静迎出门一看,顿时笑呵呵道:“王爷王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