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难怪当时崇咸跟她说孟娬在找她。
听了这么多,孟娬拍拍崇仪的肩膀,叹道:“起初我只是建议你把他看回来就行了,结果你把他亲了,你亲他的同时,他也亲到了你,你不也很吃亏么?”
崇仪:“……”好像还真是!
孟娬又道:“崇仪,这是两情相悦时会做的事,不应是归类在打架范畴里的招数。往后你若遇到一个人,情不自禁想亲亲他,那时才应该亲亲他。”
崇仪问:“那今日下午,你不是急中生智,而是情不自禁想亲亲王爷的吗?”
书房里的殷珩静静地听着。
孟娬低低笑道:“虽然也有急中生智的成分,但他那个人,我一见他总也是情不自禁想亲亲他的嘛。”
殷珩坐在灯火下,微微挑着眉梢,隐隐笑了。
崇仪若有所思,道:“听你一言,虽然我也有情不自禁的成分,可我只是情不自禁想揍崇咸。”
孟娬眯着眼道:“往后莫要做这种损兵一千自损八百的事,除非你是真的喜欢他。”
崇仪道:“不,我才承认我很厌恶他。”
孟娬:“……你若真正厌恶他,是不会愿意和他有任何接触的。”
崇仪烦躁地挠挠头,道:“算了,不提那玩意儿了。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孟娬叮嘱道:“这驱湿寒的草茶,你明天得喝。”
崇仪记下了,和烟儿一起搀扶着孟娬起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