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想来今日在宫里她也没少折腾,也没喘口气。
可想劝又不知该从何劝。
眼下崇仪也一点没耽搁,动作很快就转过廊角,去煎药了。
老柴收拾了下药箱,就听殷珩道:“还有外伤需得处理一下。”
孟娬也大方地捞起衣袖把伤处露给他看。
夏氏也在屋里陪着她,一见状又是唏嘘抹泪,心疼得不得了。
夏氏不由泪眼婆娑地说道:“殷珩,阿娬是你的妻子,她今日这样,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说过要护着她,怎么能任由她受这等罪?她怀着你的孩子,要是稍有不慎……”
夏氏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老柴偷偷看了看自家王爷,一时也不好插嘴说话,只默默地配着外敷药。
一直以来,有谁敢教训他们王爷啊。这岳母夫人胆子算是很大的了。
但据老柴看来,王爷的反应,亦是千载难逢的难得。
殷珩没有辩解,只沉默地听着。
便是夏氏这会儿要打他骂他,他也决计不会吭一下声。
殷珩道:“是我的错。”
夏氏还想再说,可看见孟娬正巴巴儿地看着她,舍不得她再说殷珩呢。
夏氏又好气又心软道:“你看什么看,我才说他两句你就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