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一直将她紧拥着。
“明日我会跟岳母请辞。”后来他先开口道。
孟娬伸手搂着他的颈项,主动去吻他,声音沙哑道:“别,别跟我娘说。你悄悄走……不然让我娘知道了,又要念你了。你走后,我会跟她说的。”
殷珩掐着她的身段,手臂紧得如铁箍。他翻身就把人压下,反客为主地欺吻她。
她含含糊糊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却怎么都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衣裙被或撕或扯地离了身,他把她送上高高堆砌的浪潮,接着又哗地一下,全部淹没下来,让她不知身处何方。
他凶得要命,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口里咬着他的肩头呜咽着,手上难耐地挠着他结实的后背……
一夜的抵死缠绵。
第二天孟娬起迟了。
不过家里一切照常,夏氏并没有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崇咸他们四人有时候也是神出鬼没,夏氏都已经习惯了。
因而今天这四人一齐不见了踪影儿,夏氏也没觉得奇怪。倒是猴不归,比较机警一些,时不时爬上树或者窜上屋顶,东望望西看看。
下午的时候旭沉芳直接就过来了。
他看见殷珩,沉着神色,问了一句:“你要走?”
殷珩点头。
ps:很快女武就知道她相公何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