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家絮絮下河,还把絮絮按在河里想淹死她!絮絮现在还躺在床上,还请乡长公断!”
这次来的人比上次还多,叶氏还搬出了乡长,不是轻易能化解的了。
夏氏闻言便生气道:“你胡说,我阿娬向来有分寸,怎会想淹死孟絮絮!”
叶氏冷笑地看着夏氏道:“你自己养的什么种,怕是自己还不晓得吧!”
孟娬把夏氏往后拉了拉,便听乡长严肃地问:“孟娬,现在有人告你残害同乡,有这回事吗?”
孟娬淡淡挑眉道:“请问乡长有何证据?”
叶氏道:“证据就是絮絮一身透湿地跑回家,是她亲口所述!”
孟娬便笑了笑,道:“哦,她把自己弄得一身湿,回家说我要淹死她,乡长和诸位同乡长辈们就都相信了?是不是明天我也把自己弄得一身湿,说她要害我,大家也能为我做主呢?”
“你!”叶氏厉声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竟还强词夺理!”
孟娬淡眉轻扫,“有谁看见了?”